付流愠动了动嘴唇,他似在犹豫最终还是道:“师父,长风师兄的死与扶摇掌门、白颂公子无关,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救师兄。”
付流愠知道这样说会惹怒师父,可他若不阻止他师父继续,他的师父便会死在扶摇与白颂的手中,此时角落里的幽魂听不懂旁人因他而起的争论,在阴影里神情呆滞的游荡。
宋轻炀越看越觉得诡异,他拉住姜行的衣袖求证:“严长风是真的死了吗?”
“死了。”姜行看着飘荡在那一处的幽魂薄唇轻启,虽然不知道为何他的魂魄没有入幽冥,但是严长风的死是她亲眼所见,不可能死而复活。
争论的师徒爆发出争吵,将姜行与宋轻炀的注意力拉回到那一对师徒身上。
“滚!”严令羽暴喝:“我要做什么轮得到你管?我的风儿死了你半点不见伤心,是不是在心中暗暗得意风儿死了,以为我的风儿死了我就会把掌门之位传给你。”
严令羽快意与恨意交杂,他癫狂的看着付流愠,以伤害自己唯一忠心的徒弟来获得快感:“我偏不,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也配!!”
“狗。”付流愠被这一句话击中,他震惊后退几步,定住后半响神情凄凉自顾自点头,看向严令羽温和又如释重负一笑:“原来我不过是师父养的一条狗,徒儿还以为师父您器重我。”
付流愠张了张嘴,他低声:“师父,您知道吗,自从您将我救回天霜派,我就将您当作我的父亲一样看待,您虽然偏心长风师兄,我知那是因为长风师兄是您的亲生儿子,流愠从未嫉妒,长风师兄殴打我,辱骂我,您也从来不管,我当是您对我的磨练,师父您对我也不假辞色,我当作那是师父的严厉。”
他说完停顿稍许,语气加重质问:“可师父,您既然当初救了我,又为何今日要告诉我,我不过是您的一条狗?”
“我救你不过是看你摇尾乞怜开心罢了”严令羽瞪着付流愠“怎么,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作一个人了?”
“我告诉你,没有我严令羽你什么也不是,活活饿死在大街上,连条狗都不是!如今觉得委屈了,我告诉你,你该感激我,感激我救了你这一条一文不值的狗命。”
随后严令羽又阴沉盯着付流愠:“可惜,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如今倒是像一头养不熟的畜牲,反过来噬主!”
付流愠嘴角的笑容有些惨淡,他目光平静的看着严令羽,在没有往日重重的阴霾,他轻轻一笑,像是在回答严令羽,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
宋轻炀的位置可以看待付流愠的侧脸,他率先发觉宋轻炀的手,顾不得对角落里的魂魄害怕,大声伸手阻止:“付流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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