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珀唇角轻勾,乖乖喝汤。
一边站着桐喜憋着笑,只敢垂眼看地面。
“刚才的锦囊是什么?”萧景芯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没什么。”谢珀哪敢给她看。心里暗暗抱怨沈停还回来的不是时候。
萧景芯伸手一按,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他的衣领,手指一勾就拿到了那个锦囊。
“景芯,你听我解释!”谢珀见到她在看到锦囊里的东西时,脸色瞬间煞白。
“放妻书?谢珀,你什么时候写的这些?”萧景芯手指颤抖得厉害。
她原以为是沈蔷托沈停送来的什么定情之物,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谢珀亲笔写的放妻书。
原来他出征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活着回来。
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谢珀什么都瞒着她,只在他面前展现美好的一面。
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想起谢珀出征的时候,她每个晚上都梦到他,他凭什么不让她知道一切?他们不是夫妻吗?
“景芯,你别哭。”谢珀手忙脚乱地为她拭泪,“我就是以防万一,真的,出征的将士们都有写。”
谢珀最见不得她流泪,她一流泪,他就慌了。
“那你为什么要给沈停。”萧景芯泪眼朦胧,依旧还是很生气,“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没有了,我发誓。”谢珀紧紧抱住她,吻去她的眼泪。
然而萧景芯却没有彻底相信他,心里有个疙瘩始终堵在那里。
两人之间也没有以前那么亲密无间。
谢珀没有办法,只能用政事忙为由,减少去琼华宫的次数,暂时不敢出现在她面前惹她不高兴。
这时候又有人心思灵活,给蒙黛送金银宅子,只求他在谢珀耳边夸自家女儿的美貌与品性。
“我不太明白,外面的人怎么知道帝后冷战?”蒙黛找芋圆喝酒解闷。
“蒙哥哥,会不会宫里有奸细?”芋圆现在是暗卫统领,跃跃欲试想把皇宫守得如铁桶一般。
“宫人都换了新的,应该不会。”蒙黛抿了一口酒,“朝上的都是人精,这几天陛下情绪外露,大概都猜到与皇后有关吧。”
“这好办,只要他们不冷战不就行了?”
芋圆咧嘴一笑,狡黠地凑近他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喝过酒之后就去琼华宫。
见过礼之后,萧景芯让人给他上茶,她也好久没见芋圆了,这小孩子老是被谢珀差出雍京办事。
“这些是齐州乡间的小玩意,臣想着娘娘或许会喜欢。”芋圆取出木匣子里的竹蜻蜓,珍珠花,蓝瓷会动的小人偶。
萧景芯伸手拿过一只小巧的瓷人偶仔细端详,这有点像谢珀,尤其是眼睛,极为传神。
民间居然有这么大胆的匠人?
“娘娘,我还带回来好多大物件,不方便带进宫。”芋圆眼珠子一转,“不如您出宫看个新鲜?”
萧景芯有些意动,但是碍于面子,没有立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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