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人大喊“报警了”。
二人置之不理,李柏松质问:“你搞清楚啥了,先认定人出轨!现在又认定人有所图谋,把弱当武器?这说的是人话?你还是人?你的好心让我恶寒!”李柏松的话音一落,卢默的头又挨了清脆的一拍。
他不甘示弱,冲上去,要用头顶李柏松的肚子,李柏松双手抵挡这一攻势,老虎和猎豹扭打起来。
僵持过程中,卢默闷声喊:“那你说怎么回事!现在为了女人打兄弟!”
“还记得高中不?那次我怎么说的!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自以为是!你这样和方水有什么区别!”
“我根本不了解她,我又不是为了她。”卢默抢白,话语带了丝哭腔。
“不是熟人就能这样!那声语怎么说,够熟了吧,你这些年瞎凑什么热闹,我警告你多少次!最后怎样,本来能一刀了结的事你非缝缝补补,多延痛苦。”
卢默是真哭了,“我……跟你说,这事不能全怪我,你太奇怪了你,突然没缘由地冷落声语,就在你家出事后,我一直是……合情合理地……推测!不瞒你说,今天知道你搞假结婚,我那念头立马死灰复燃,你是觉得云知配不上你,所以你才找她……”
李柏松听到这,气得把抱着他腰的卢默直接扒拉在地。他冷眼瞧着地上的人,“怎么,没想到你一直这么小瞧我?我是那种要女人弱一点的大男子主义男?”
卢默无话。
李柏松又道:“云知怎么你了,你就这么瞧不上她?”
卢默还是不做声,眼泪横流,一副束手就擒的姿态,李柏松简直想再狠狠拍几下那个傻子的脑瓜,他真得气到极点,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转过身去,拉开外套让冷风吹他。
半晌,他再次平静下来,他想这些事他确实有点责任,那就是没早点把卢默治服气。
李柏松找回理智后,这才走向卢默,卢默有些后怕地缩了缩。
“干嘛,吃软怕硬,早该狠狠修理你一顿!”李柏松说着又拍了卢默头一下,然后坐下来,就坐在他那骚包的外套上。
“我对声语从来只有兄妹情谊,为什么突然疏远她,我确实从没告诉你,因为……”李柏松说到这停了下来。
卢默抬起他的泪眼,无声控诉。
“因为你那年醉酒说声语喜欢我,我当时不成熟,家里又出事,没心情去想更委婉的方法。”李柏松又用了一次这个理由。
“哈?”卢默果然记不得他何时醉的酒,马上问:“为啥不早和我说?”
“我没说嘛,我说过多少次让你别管闲事。你问我为何疏远,我要直接告诉你我不喜欢声语,你肯定立马就和她瞎说别的,我说有用吗!我只能说我没有疏远,反正过后千里相隔,疏远也就顺理成章,哪知道你这么能搞事情,鼻涕擦擦。”
李柏松嫌弃地丢去一包纸,小猎豹的毛顺了下来,这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
“那……那假结婚怎么回事?”
“我就不能是喜欢人家?什么配不配的,你这满嘴的阴谋论,让我一想起来就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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