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不用做到这一步?”
“也许吧。”
……
中饭时,方顺琴果然提到了办酒席。
她先是说:“这丫头曾因结婚与乐宝的事和我们赌气,还说永不结婚,没想到自己跑到这来就遇到缘分了。我们父母不就是担心子女大了还不结婚,没结婚就有个不是自己的孩子,谁敢娶,如果有人又爱她又接受乐宝,我们怎么会反对?”
和徐奶奶聊完,方顺琴心中的准女婿俨然变成李柏松了,此时话里话外都有为过去和解的意思。
“是是是,那是自然。”徐奶奶应承,云知则是一言不发地吃菜,打一巴掌再给颗糖的事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父母的好话她早就不信,更何况在外人面前。
方顺琴看云知没讲话,对李柏松道:“小李啊。”
“阿姨叫我柏松就好。”
“柏松,所以你们是怎么打算的,这都决定结婚了。我刚刚和你外婆也谈过,主要是看你们年轻人的意思。你们是打算在宁市还是林川办?”
“不办酒席。”云知立马接口。
“不办酒席?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阿姨,我和云知都觉得领个证就好,一来年底比较忙,二来我和云知都喜欢简单点。”
兴许警局那出让方顺琴还有点怵,她当下并未说什么,可等到上楼后,就再也忍不住。
“云知,你实话和我说,那是不是你男朋友,你们是真要结婚?”
云知没说话,她目前对父母的态度仍和两个月前一样,耳朵在听,门也能敞开让他们进,但就不和他们目光对视,也不轻易和他们说话。她倒很费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能在伤害她后立马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又开启新一轮的指手画脚。她也不是突然这样的,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里慢慢沉默下来,越来越不信他们是真得为她好。
“你说话啊!我跟你说,你的把戏想骗过谁,为了这个娃演戏?”
“别碰她!”
“我就碰了怎么了!”
方顺琴又想戳一下乐宝,云知躲开道:“这是我家,说话小声点。”
这下方顺琴彻底着了,她表情狰狞起来:“我前天是不是跟你好言好语,结果你给我来那一出,让警察来抓你亲妈!”
前夜方顺琴确实没拔高她的声贝,只是胸有成竹、坚持不懈劝她识相地嫁给周建峰而已。
“我们现在对你也没什么期望了。只要你今年能嫁人别再丢脸就行。你们要是来真的,就给我办酒席,先不说谁家结婚不办酒席,你们不办酒席,随便办个假证糊弄人谁知道,我现在还真怀疑,人家条件那么优秀,能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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