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还不说话了。
阮笙抵了抵牙齿,暗自腹诽道:不搭理就不搭理,谁先理谁,谁是狗!
“叮”
电梯到了一楼。
阮笙“哼”了一声,率先踏出电梯门,快步朝着保姆车走去。
陆明晏一愣,抬眸看向阮笙的背影。
他怎么从这背影中,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怒火呢?
片场。
好巧不巧,今天正好是阮笙和陆明晏的对手戏。
在中秋家宴上,圣上将裴太师之女裴琬赐婚给安郡王江行舟,目的是为了让裴琬监视江行舟,好让他安分守己。
因为江行舟的父亲江煜是前太子,但在先帝驾崩后,江煜便因病去世,这才让当今圣上有了可乘之机,但当今圣上也明白,只要有江行舟在一天,他的皇位便不稳固。
而江行舟也并不如他表面所表现的人畜无害,但为了不引起当今圣上的怀疑,他只能接下圣旨。
这是极其重要的一场戏,也是坚定了江行舟心中想法的一场戏。
让他越发感受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紧迫感。
阮笙作为裴琬,自然是要表现出十分高兴的情绪,甚至还带一些女子的娇羞之态,相比陆明晏索要表现出的要简单的多。
“你俩先对对台词。”见还没准备好,苏亭之便让他们先自己试试戏。
“哦……”
阮笙极其不情愿地挪动到陆明晏身边,打开剧本:“来吧。”
“不用了。”陆明晏淡淡地道。
又恢复了他们初见不久时候的冰冷模样。
温翰见陆明晏这么冷淡,也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你今天吃错药了?”
没等温翰想明白,阮笙倒是先受不了了。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对她的态度就变了一百八十度?难不成真的要为了他的那些粉丝远离她?
“没有,我想自己记一记。”
陆明晏的理由合情合理,阮笙一时间也没了反驳的理由。
温翰看着阮笙怒气冲冲地离开后,才凑到陆明晏的身边,不解地问道:“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往人家跟前凑?今天怎么了?转性了?”
“就你这台词,你倒着都能背了,还需要记?”
显然就是借口!
听见这话,陆明晏斜睨了他一眼,自顾自坐到椅子上,没有继续说话。
“气死我了!”
阮笙将剧本摔到桌子上,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望着远处的陆明晏。
小兰赶忙递了杯水过去:“消消气!”
这陆明晏有毛病吧?
谁稀罕跟他对戏啊?
又摆出了那张冰山臭脸!
“阮笙姐,你……”小兰斟酌着字句,“之前你不是不喜欢陆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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