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没人能打断她的吞并计划。
……
苏曼这边正在努力修补自己的计划,试图钻欧县长和汪书记两个领导头子的空子,以实现自己不愿意让步、更改的吞并纺织厂的目的。
另一边,欧县长和汪书记也在就苏曼的问题,进行着探讨与辩论。
“你真觉得让苏曼去负责纺织厂的工作,不是在助长她的野心吗?”由于和苏曼没有过太多接触,汪书记对她并没有那么信任,虽觉得苏曼是个有能力的人,但对于她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行为却不大能看得上眼。
“我以为在我给她那张委任书时,你没有出言阻止的表现就代表我们是达成了共识的。”相比较汪书记的谨慎、防备,欧县长对苏曼还是很信任的,忍不住替她辩解道,“我承认,小苏在纺织厂这件事上面的确是表现得有些激进了,但老汪你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否定她之前所做的好的行为,你之前不也是对她在麦秆公社的所作所为有所欣赏吗?怎么现在倒是开始防备起她了。”
对于苏曼想要吞并纺织厂的想法,欧县长和汪书记两个人一开始也没有注意到,更没有想过她会有这么大的野心。
要不是因为纺织厂的情况一直是县里最近的重点观察对象,再加上欧县长十分推崇苏曼,汪书记也对她在麦秆公社做出来的业绩有所好奇,都不约而同地多关注了一些她的话,两个人也是难以从苏曼看似碎片,实则有所串联的行动中看出她的真实目的。
欧县长是越看越惊奇,越看越觉得苏曼是个可塑性极强的人才;
汪书记则越看越不满,越看越觉得苏曼是个爱走“歪门邪道”的。
“我这不是防备她!”汪书记矢口否认道,“但你不觉得她这样为了达成目的而给纺织厂设了这么大一个全套实在是……她心思太重了!”
听到这话,欧县长没忍住地呵了一声,讽刺道:“老汪,你是不是这些年一直被你的老领导留在这里,人被保护得有些天真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又为什么放着首都不回去而留在这里?还是你以为搞政治是在过家家?”
“你什么意思——”
“你问我是什么意思?”
欧县长怒拍着桌子,道:“我的意思,曾经你我的同窗、同事,那些和你浴血奋战过的人里头,凡是心思不重的,不是变成了一捧黄土,就是挣扎在被。批斗的苦海中!你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倒是不需要费心思,可其他人呢?要是心思不重点的话,我就得先第一个死在农场里头,也根本就没办法站在你面前和你说这些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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