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眨了眨眼:“他……不是挺聪明的吗?”
张宇飞咂咂嘴,回答不上来她这个问题。
“你说吧。”张宇飞只能摇摇头,“那么聪明的脑袋,只能说在网上脑子转不过来吧。”
水星跟张宇飞只是简单打探了下盛沂的情况,张宇飞说到兴头上,又拿出手机给她看微信。
张宇飞跟盛沂不太熟悉,但是两个人因为老师交接作业的事情加过微信,聊过的话区区几句,他把手机拿到水星眼前:“对了,这可是你高中同学诶,你没加他微信吗?”
水星说没有。
也许是她回答的语气出现了什么问题,也许是因为她今天有关盛沂的问题实在提的太多,张宇飞不知道怎么就捉住了她的马脚,没管住嘴,多说了句:“你该不会是表白拒绝被删了吧?”
“…….没有。”
她嘴巴里是否认的话,但是人都不傻,自然知道其中必有隐情。
也是在那年,微信忽然流行起来,水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拉进了西城附中2010级的年级大群里,大约她在那届还算出名,才加进去不久就纷纷有人来申请她为好友,水星胡乱地点击了通过,又鬼使神差地点到更多的群成员里,去寻找她熟悉的头像。
这么多年,盛沂的头像还是没变,白底黑线,水星记得他说过这是恒星的光谱。
她点进头像,看到盛沂的朋友圈,非好友在这个时候显示出了非好友的优势,原先在张宇飞的手机上只能看到仅三天可见的提醒,现在反而能看到他整整十条的朋友圈。
相比过去,他发朋友圈的次数要频繁的多,不过时间不定,有时候三天,有时候半年,有时候配一首歌,有时候只有一句话。
水星以为自己早就过了对任何一句话都要做出仔细阅读的年纪,但当她再次翻阅的时候,她才发现其实有些事情无关年纪,只关在乎或者不在乎。
十条朋友圈,她看了一整夜,然后从他的界面里退出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就像是当年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空间,不敢留下丝毫痕迹。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研二升研三的暑假,水星在北城找到一家律所做实习,平日里还有高强度的文献跟论文,每天忙到焦头烂额,连原本预定好要回家的票都忘记,还是蒋林英给她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戚远承最近身体不好,前几日还住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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