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江归晚好像是将魔尊这个位置从自己父亲那里抢来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可是阿蝉被安抚好了便又很快重新充满了活力,拽着风筝被拉着跑了几步后她便想不起来了。
阿蝉放了一下午风筝,吃完晚饭都不要容桑哄就睡着了。时间还早,她突发奇想,想给江归晚煮碗面。
于是江归晚回来,还没入门便闻到了一股糊味儿,几名侍女围在厨房门口,似是想阻止些什么,但又没一个敢上前。
“你们在做什么。”他在院落门口用一种不太大声却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都围在这儿干嘛。”
那些侍女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剩下一个胆大的敢凑上来回答:“回尊主,是夫人。夫人她,她在给您煮面……”
只是煮的过程不太顺利,所以听动静像是在炸厨房。
煮面。
江归晚脸色霎时间变得十分精彩:他师尊这样的人……下过厨房吗?
“是她主动要求的?”他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那名侍女脸色也不比江归晚好到了哪儿去:“夫人说要亲自给您做些吃的,不要我们帮忙。”
她们忧心了一晚上容桑的安慰,生怕她一个没注意出了什么意外,尊上回来生气就将她们绑了杀了。
什么丢出去喂鱼,这么漂亮的说辞,恐怕也只有里面那位姑娘信了。
江归晚听完挥手让那些人下去,自己循着烧糊的味道进了厨房找起了容桑的身影:“桑桑?”
厨房里到处都是烟雾,味道冲鼻,容桑许是太沉迷自己的事情了,没有听到江归晚这一声。
她又在角落里翻出一包面粉来,面粉被她兑了水成了面坨,然后又被她搓成了大小不一粗细不均的面条,刚丢进煮开的水里煮,就被头顶突然出现的声音下了一大跳。
“桑桑。”江归晚看着那些粗得也不知要煮多久才能煮熟的“面条”,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面条不是这么做的。”
他的师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种手腕粗的面条也亏她能下得去手放进水里。
容桑被吓完,自己也知道做得是在太差,没有反驳他:“那该怎么做?”
说完又觉得丢脸似的,急忙解释:“这是我第一次揉面。”她指了指锅中,没有什么底气,“做,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这几乎是明示江归晚不能嫌弃她了。
行吧。
江归晚即将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净了手,掀起袖子,走到了剩下半袋还没遭容桑毒手的面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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