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对球技的要求不高,只是动作必须到位,现在她学的这些已经差不多够用了,过两天再来巩固一下就行。
练习结束以后,殷诩开车带程淮安回了殷家老宅。
这套房子是殷弘致受奖的,风格古朴恢弘、大气磅礴。
现在常在老宅里住着的,是殷弘致、文淑和殷诩的母亲邓欣玉。
两人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一些到,坐在沙发上和两位老人聊天。
虽说每回都是聊那么些内容,但只要爷爷奶奶高兴,程淮安也乐得陪着他们。
殷弘致又讲起自己年轻时在战场上生死一线的经历。
那每一个故事都听得文淑耳朵起茧子,不胜其扰地去餐厅里盯着饭菜了。
殷弘致还在滔滔不绝,程淮安静静听着。
忽然,老人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止住话头,换话题道:“对了,差点儿忘了,今天殷凡那个小子也说要回来吃饭。”
文淑去瞧了一眼专门给淮安炖的砂锅白肉,看到没出岔子,就又出来了,恰好听见最后那一截对话。
她问道:“淮安还记不记得你殷凡哥哥?”
“他平时待在部队里,回家的时候少,你们上回见面,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程淮安点了点头。
殷家的每个人她都记得。
殷凡是殷诩的堂弟,比自己大了三岁。
在还没去当兵的时候,他经常带着好吃好玩的来看自己,不过后来进了军营,两人见面的次数少了,关系也逐渐淡了。
“那个小子,小时候就内向,”文淑在程淮安身边坐下,因为厨房太热,她额角出了些汗,“谁知道现在长大了,也还是那副样子,随便和女孩子说个话都要脸红。”
程淮安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汗。
殷凡哥哥的性格似乎确实很腼腆。
殷弘致无奈地摆了摆手:“一个殷凡、一个殷诩,都不让我们几个老的省心!业立得比谁都大,家到现在读还没个着落。”
“是啊,”邓欣玉也点了点头,“我们几个长辈,也没指望你们立刻就找个姑娘结婚,但是起码谈一个试试,把人带回家里来让我们看一看也好。”
“怎么,你们还真准备当一辈子和尚?”
虽然大家言语间也带上了殷凡,但后者毕竟才二十五的年纪,这话显然是说给殷诩听的。
程淮安被夹在四人中间坐着。
催促的声音这边传一句、那边传一句,早就达成了一致,偏就当事人不肯表态。
他坐在一旁,任他们催,既不应声,也不反驳,定力尤其好,仿若置身事外。
三位长辈见了,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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