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也只得出了一个结论:此人也有大病!
秦隽此时可是算的上是沈宛的炸.药包,一想起他来就万分生气连带询问张柯的语气也冷了不少。
“你知道就好,若有人在提起此事你知道该怎么回答。”沈宛道。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杀你吗?你这易容术不错,哪天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所以记着你体内的毒,别想跑。”
“小人明白!”张柯垂下头忍耐道。
沈宛出了张柯家却不知该往何方去,她迷茫着又心有不甘。
随即又想到了一个好去处——观澜村。秦隽不让她去的地方,她偏要闯闯,可万不能叫他小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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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少女半夜破窗而逃,徒留两个大男人清早上面面相觑。
甘兰楼的小二被叫过来问话,却也是一问三不知的,倒叫陶策好笑。
秦隽没说话,提了自己的配剑便往外走。
陶策摇摇头,前天是菩萨心肠的大师兄,昨天是沉着冷静的大师兄,今天就变成了寡言冷淡的大师兄了。
两人穿行在林间小道上,不远处便是观澜村,陶策终究没能忍住,“师兄,我看那沈姑娘性子真烈得很,娇滴滴的姑娘昨夜便收拾行李走了,你这下可伤人不轻。”
秦隽停住了脚步,解释道:“我并非有意而为之,只是防患于未然。”
“怎说?”
“她恐是个变数。”秦隽给出了他的回答。
他下山前,他师傅也就是天玄宗掌门裴阳平替他算过一挂。
他自小便长在天玄宗内,从不不外人接触,刻苦努力,若一切顺利那必将是天玄宗的下一代掌门。
外面的世界总是新奇的,裴掌门免不了多嘱咐几句。临行前替他卜卦,只说若遇扰乱心性之变数,切记快刀斩乱麻。
他一直自诩清心寡欲,可面对沈宛这般女子他确实无从招架,长此以往怕是扰他修行。
“魔教余孽之谈未必空穴来风,你我肩担重任,还是小心为妙。若并非熟识之人,还须保持距离。”
“好吧,师兄说的在理。”陶策砸吧砸吧嘴,原来他的心结在这里。
不过依他来看,沈宛未必就是来路不明心怀鬼胎之人,他师兄未免小心过头了。
陶策忽然见得前方河岸边有一道人影,便立马兴奋地说:“师兄,羽衣姑娘在前面,咱们快走吧!”
谢羽衣便是信上说的那位帮手,这羽衣姑娘人生得漂亮,说话也温柔,巧手医万疾,是神医谷不世出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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