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他岳母?!
倒是这个皮厚的,受了他的毒打却不显分毫,背脊挺直,身姿挺拔,脸皮也惯是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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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内,晚膳后,云桑左等右等不见父亲回来,想起稍后要说的话,不免有些忐忑不定。
正当焦灼时,阿贝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云桑回头,看见负手立在书房门口的父亲,而且脸色不太好,她忙过去问:“您怎么了?”
沐青山脸色沉沉,挥手道:“先进去。”
父女俩进了屋子,云桑站在案桌前,父亲坐在交椅上,她犹豫着才要开口,就听父亲说:“我都知道了。”
云桑面露惊疑,想起昨夜母亲闹的乌龙,小心试探问:“您都知道了啊?”
沐青山重重叹了口气,“父亲当真是想不到,宣平候府竟能干出这种龌蹉行迹,好一出狸猫换太子,连真假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出来了,欺君罔上,戏弄我尚书府!”
云桑不由得一个哆嗦,竟……父亲竟真的……“您是怎么知晓的?”
“你别管父亲怎么知道的,”沐青山想起祁昱就来气,压根不想跟女儿提起半句方才之事,只问:“他们可还有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勾当?尤其是祁昱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
“没有没有,您放心,女儿还好好的站在您面前,”云桑一听到祁昱就知晓事情不妙了,“父亲,祁昱不是您想的那样,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女儿……女儿是欢喜他的。”
沐青山瞬间暴跳如雷,“好啊!我道他怎的那般有底气,原是得了你的话,才来糊弄老子!”
“父亲,你们见过面了吗?”云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是这个发展态势,一时又惊又怕。
沐青山狠狠嗤一句,“何止见过?早知我便不该允他三日,宣平侯府犯下欺君之罪,我合该早早报上去,叫那一窝子险恶的锒铛入狱,什么狗屁候府,姓祁那小子就是打着如意算盘来诱.拐我女儿!”
诱.拐,父亲都用上这等字眼了,正在气头上,云桑有心解释却没敢上去触雷点,只因这时候说什么他都听不进。
短短一个时辰就动两次气的沐青山可是了不得了,大冷的天,汗水沁湿鬓发,一夜之间忽的苍老了许多。
到最后,也没力气骂了。
沐青山是一文官,又因方才与祁昱见过面,其中牵扯因果,他心中都有数,不若气上头之时,今夜可真要扛刀带家丁杀去候府。
“小桑,这件事暂且别告诉你母亲,你先前考虑得对,你母亲的身子不如我硬朗,此番怕是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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