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马在狂奔,没有方向,风呼呼的从耳边吹过,身后是他的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癫的胃中翻腾,大腿内侧也被磨的剧痛。
马儿从失控的状态渐渐恢复了平静。
宋清晚再也忍不住,直接跳下马背,跌坐在地上,头晕眼花,似乎也感觉不到摔到地上的疼痛,只有干呕的冲动。
她回头看向马背上,大觉不妙。
他的脸色发白,身前身后衣上有许多血。
此时眼睛几乎闭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像是下一秒就要摔下来。
下一秒,他的身子一歪,向马下摔去。
宋清晚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接着。
但她低估了昏迷不醒的陈年男子的重量,他重重的跌在她身上,宋清晚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被带着又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感觉…自己受了内伤…很严重的那种
身上压着个昏迷的大男人,宋清晚躺在地上,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她缓了一会,施力将他翻到旁边。
宋清晚坐起身,拍了拍胸口,再转头看他。
情况似乎不妙,他的衣服上是零零碎碎被剑划破的痕迹,有的地方露出皮肉,他的背后好像也有许多伤。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沉沉的压在头顶,这附近荒山野岭的,他身上的伤又这么严重。Уūzнáíωū.ρш(yuzhaiwu.pw)
这时她的肚子也叫了一下。
真是操蛋。
宋清晚想把他抬到马背上,她再牵着马在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或者找一些可以饱腹的食物。
但她使劲了力气甚至不能将他整个人扶起来,更别说抬到马背上。
真是心累
又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条小溪,她只能先牵着马来到溪边,一人一马喝了点溪水。
从裙子上撕下一片布,浸湿后折返,微微拧了拧,帮他擦了擦脸,又往他嘴唇上挤了点水。
一些伤口还在渗血,再这样流下去可能都撑不到明天。
不管了,先把能做的都做了吧,她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咬咬牙将他上半身扶起来,拖着来到了一棵树下,让他靠着树干,然后准备把他的衣服脱下,有些地方甚至都与伤口黏在了一起,只能撕掉。
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背后的那一处得最深,还在流着血。
她随身没有携带药物,这山上就算有草药她也不认得,而且放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安全,虽然有野兽或者黑衣人追过来她也不顶用。
先包起来吧,总比一直流血好。
他的衣服上几乎全是血,宋清晚只能开始撕自己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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