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呜呜呜……”棠青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在越和怀里细声细语地哭。
最后越和在棠青里面射了两次才退出来,那时棠青的腿都在发颤,越和低头,对着红艳艳的花穴揉了两把,看着花穴里缓缓滴落出大团大团的浓白液体后才住了手。
棠青迷迷糊糊间感觉被抱着去了书房里间的小榻上,等了好一会又感觉有人拿着湿热的细娟给她擦拭腿间,她费力睁开眼睛,看着那人的轮廓,委屈呢喃道:“书文,好疼……”
越和擦拭的手一顿,身上的情欲气息退了个干净,脸也冷得似乎能掉冰渣子,却又忍着心里的情绪给棠青盖好被子后,才转身出了书房。
越和在庄子里歇了一夜,却也一夜没有合眼,他脑子里全是棠青那句“书文……”
书文,越书文,他越和的父亲,越书文……
越和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明明说好的,再也不会在乎了……但他就是忍不住,感觉心像是被人狠狠拉了一刀,而这一刀还拉在了他的陈年旧伤上……
民国八年越书文赴京做生意的途中,从土匪手里救了个十七岁的姑娘,那姑娘叫棠青,她父母被土匪杀了,在这世上变得无亲无故,从此将越书文当做了唯一的依靠。
为了报恩,棠青嫁给了整整大她二十叁岁的越书文,而那时的越和已经十九岁了。
父亲娶了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女人,叫当时接受新式教育的越和觉得十分丢脸,很长一段时间对着棠青和越书文都没有好脸色。
那时候的棠青还是个小姑娘,不像现在这样乖张跋扈,她见了越和都是怯怯的,但又想讨好他,每天他从学校回来棠青就已经备好了一桌子菜,细声细语问他“饿不饿”,而越和看也不看,答也不答转身就走。
除了这些,棠青还给他准备夏天的凉扇、冬天的暖衣、困顿时的热茶、受伤时的汤药……她事无巨细,而他心生厌烦,他讨厌棠青一副越府女主人的样子。
所以在她招待他来府的拜访的同学时,在她被问及身份时,越和发了怒,拉她到了偏僻处,斥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不知廉耻”以及对她说“永远也不会接受她”。
棠青似乎是哭着走得,等越和冷静下来时满脑子都是她委屈的泪眼。也许是自己做得过分了,他踟蹰地走向棠青的屋子。
越和有时候会觉得割裂,比如他记得他该讨厌棠青,却总是不记得为什么讨厌她,但在那天这种“割裂感”消失了,他清楚记得了,因为她是他父亲的女人、是他名义上的母亲。
那天他从未关好的窗扇见窥见父亲怜惜地吻掉她的泪,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后来越和的脑子就开始迷瞪,他知道他该走的,但他就楞楞站在那里,看着他父亲的手流连在棠青雪白的肌肤上,而后低头含住那可艳红的茱萸,棠青羞得紧,搂紧他父亲,娇声道:“夫君……”
而后,那声“夫君”便停留在了越和的无数个有关春色的梦里。
越和不想再想起十九岁的他是如何与棠青在同一屋檐下相处的,他不想再想起那种隐忍、愧疚、嫉妒以及渴望交杂在一起的情绪。
后来他是怎么得逞的?哦,记得了,那时他父亲才去世几个月,棠青便已经伤心欲绝得没了个人样,恨不得去死,好和那般疼爱她的夫君再续前缘,但越和不肯,他强迫棠青吃饭、费劲心思激起她的生欲,但他没想到棠青那样爱他的父亲,以至于醉酒后把他错认成父亲。
棠青柔软的身子凑上来时,棠青娇声叫“夫君”时,越和就知道自己完了。
越和将她压在床榻锦被里,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吻她的脸,含她的胸,掐着她的腰肢,然后狠狠地侵犯。
第二天醒来,越和没有后悔,只有害怕,他怕棠青接受不了,想到她也许会寻死、也许会离开,但从没想过她会纵容,因为她太需要“越书文”了。
自那以后棠青就像个小疯子了,不能接受越和身边的任何女人。她第一次被族长惩罚,就是因为她嚣张跋扈地赶走了越和的贴身丫鬟。
而越和接她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撕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到床上,在她的哭泣声中狠狠进入她,咬牙问她:“看清楚了,我是谁,是越书文吗,嗯?”
棠青啜泣着,只叫:“书文……夫君……”
越和叹了口气,埋在她脖颈处说:“没有书文,没有夫君,只有我。”越和在这一刻感到了无尽的绝望。
但棠青就是知道怎样让越和认输,在他无尽绝望时又喊他“和哥哥”,仿佛她心里终于有了他的地位一样。
那为什么不装得好一点?越和在庄子里度过了漫漫的无眠之夜。
忙完生意上的事又去办了一件事后越和才回家,他刚一进门就被抱住,棠青在他怀里哭,“别……别不要我……”
越和摸着她哭湿的脸,说:“我和姚家小姐退亲了。”
棠青抬头看他,越和继续说:“我们去北平吧,我在那里置了宅子。”
棠青心里有些微微得颤动,这时越和低下头吻她,对她说:“往后你只有我了。”
【饿到自己产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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