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眼里燃起一阵看见缪斯女神一般的火焰:“是……他比我想象的还要令人惊艳,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优美的身体,每一个尺寸都惊人的恰到好处,我按他的身体数据制作了模特,但远没有见到本尊那样美好。”
柏云和来了些兴趣:“长得怎么样?”
季先生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注意到。”
“嗤……痴人。”柏云和笑骂一声,站起身来,“帮我做一身参加拍卖会和酒会的衣服。”
第二天,被家长买了新衣服的岑扬,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算了,大不了就在角落坐一晚上,吃点东西,熬一熬就过去了。岑扬打算得很好,但像他这样的“风云人物”,似乎总是没办法安静地待着。
晚上六点,学校大礼堂开放,毕业生们鱼贯入场。刚成年不久的学生们换上隆重的礼服,将青涩和成熟奇妙的融合在一起,处处衣香鬓影,欢声笑语。
岑扬缓步踏入礼堂当中,他形单影只,但步伐从容,并不显得窘迫,虽然悄无声息,但还是被附近的同学看到,进而传到了整个礼堂,许多人会若有若无地向这边看过来,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香槟的顾崇也隔着重叠人影看到了门口的岑扬,眼神深了下去。
因为岑扬之前的行为,他最近很是消停,没有再找新人,也鲜少再在公众场合露面,这次舞会,他也并不打算去跳舞。
红毛依旧跟着顾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的表情变幻:“卧槽,他这么穿还挺不错的。”
“人靠衣装嘛,他这衣服是哪家做的,能不能看到logo?”另一人问道。
红毛举起手腕打开个人终端,用摄像机一再放大,终于在岑扬的衣角处看到了一个花体的字母J:“‘J’?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杂牌子吧。”
顾崇轻轻地抽了一口气:“是季家,蠢货。”
他记得之前参加某个国家级钢琴比赛的时候,父亲有请季先生帮忙做一套礼服,提前了三个多月预定不说,还花了一笔昂贵的令人咋舌的价格。
红毛赔笑道:“我见识少嘛崇哥。不过……他穿得再好,等下还不是要……”
他露出一个猥琐的笑,顾崇垂下眼帘,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校长致辞后,舞会便开始里,乐声在匡阔的大礼堂中流淌,一对对年轻人步入舞池,岑扬始终一个人站在长条餐桌边,周围的人都有意无意地离他很远,在他身边形成一个真空地带,当事人到不觉得有什么,落在其他人眼里,便有些孤零零的不合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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