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来想去只有用写信的方式,然后把信在民间传播,人手一封,这样就会迅速的发酵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天下都知道,他喜欢时奕臣,喜欢那个大太监。
说到底,宁琮觉得自己真是十分伟大了,为了展示自己对生命的敬畏已经恬不知耻的做到了这个份上。
这下时奕臣应该相信他的话了吧?
后面如果他还要对付郢王府,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时奕臣,而时奕臣还要把他卖进青楼里接客,那他一定会被人给喷死,一向注重脸面的时公公应该不会这么做了。
宁琮觉得这信写的太直了,他都要觉得自己真的爱上时奕臣了。
耳边有人捂嘴笑的暧昧:“你要是能给我也写这样的信来,叫我立马死了都值。”
抬眼看去,说话的是个粉面小生,看着另外一个粗犷的汉子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那汉子道:“信算什么,我都是用实际行动来像你证明你啊,昨晚你不爽吗?”
那粉面小生听了,立刻用拿着信的手使劲拍了汉子一下,掩嘴笑的娇羞:“在街上呢。”
“怕什么,那个什么宁...宁什么的,还把写给情人的信发的到处都是呢。”
“是宁(从),回家给我好好用功去,这么简单的字都不会。”粉面小生佯装嗔道。
“是,晚上我一定好好给你“用功用功”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二人继而嘻嘻哈哈的走了过去。
宁琮羡慕的看着从他面前悠哉悠哉晃荡过去的路人甲乙丙。
哎,深陷恋爱中的人就是好啊,他也想要一个满嘴都可以跑火车的男票呀。
可他现在连性命都还是堪忧状态,哪里有男票真心疼哦。
宁琮转身像前面走去,背影苍凉。
——
“相公,你说,宁琮跟时奕臣谁在上,谁在下啊?”
“时奕臣不是那个西厂的吗?太监又没那个,想在上也上不了啊。”
“有道理,相公你真聪明,亲一口。”
... ...
“不过阉人不是都割了,怎么还会想着那趟子事。”
“在下面需要什么玩意儿?直接躺平就完事儿... ...”
... ...
一对年轻男子从时奕臣面前走过,他刚出西厂大门没多久,就迎面飘来这么些话。
时奕臣脑袋“轰隆”一声响,他闭上眼睛忍着当场把人杖毙的冲动,良久才睁开,看着那已经走远的一对男男夫夫,不屑的低语:“有那东西就能在上吗?也不见得吧。”
真是一群庸人,不知道人类跟野兽之间的区别在于创造能力吗?
再者,宁琮那细皮嫩肉的小巧的模样涌入他的脑海,就他那样的,也想在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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