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心下不由忐忑起来,弄不清他在何处反而更加慌神,细细观察后头动静,待确认了人确实没跟来,才略略松了口气。
忙一脸庆幸地站起身,刚一回头便瞧见后头站着的苏幕,神色平静看着她,似乎站在那处静静看了许久。
见她转头看来便微微笑起,嘴角弯起一个轻佻的弧度,眉眼暗隐风流捉弄,少了端方君子的做派,轻启薄唇调侃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早和我说不就好了,何必跑得这般急?”
胭脂吓得后退一步,瞪圆了眼看着他,眼里满是惊慌失措,心口慌跳得耳朵发懵。
见他这般,连话都不敢接了,眼里水汪汪一片,颇有几分哀求的意思,跟一头小鹿被逮到一般可怜兮兮。
苏幕忍不住轻轻笑起,笑声清越好听,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连笑里的莫名意味都一一传进她耳里。
胭脂腿肚子微微有些发颤,越发紧张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的脑里的弦直崩得紧紧地,浑身都有些僵硬起来。
苏幕站着不动,目光却落在她身上,从上往下慢慢扫过,又慢慢看向她,轻佻肆意,视线如有实质一寸寸审视而过,叫人浑身不自在起来。
胭脂越发受不住了,他每次都这样折磨人,这回还在气头上,一点不会轻饶了她。
胭脂正想着,只见苏幕脚下微动,她脑里的弦一下断了,忙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身往回跑,还没跑几步就被后头追来的苏幕一把抱住。
胭脂心差点嗓子尖里跳出来,忍不住尖利一叫,片刻后便被他压倒在高粱地里,身后的高粱杆子压倒了一小片,周围细细密密的高粱杆子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胭脂被苏幕压着动弹不得,看着满天星斗,又看向了看着她的苏幕,对上他如画般的眉眼,脑子都直嗡嗡响。
苏幕一丝不分地压着她,突然笑起,语调宠溺道:“这里没人的,你只管叫,没人听见的,你越叫我越喜欢。”
胭脂尖叫了一声,被他语调里的兴奋吓得不轻,正要用手推他,他已经低下头就靠了上来,原本微凉的唇因为唇瓣之间摩擦而温热起来,滚烫的气息喷在面上微微发痒,渐渐将她包围起来。
苏幕一点点加重力道,胭脂只觉被他弄得越发喘不上气来,嘴唇都麻麻地发疼起来,忙呜咽着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按在地上,整个一任人宰割的小可怜。
背后的高粱杆子硌得极不舒服,苏幕又重得她呼吸不畅,她不由动弹挣扎起来,苏幕慢慢松她的手,胭脂忙伸手推他。
却被苏幕顺势抱着在身上,深色衣摆和胭脂色的衣摆交缠凌乱,暧昧如沸水翻腾,她什么都看不清,也听不见,所有的感觉都在唇瓣之间,脑子里如同塞了棉絮,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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