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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头搬来的时候,就一个人进进出出的, 我本还想替她相看相看,没成想她说自己早嫁了人,相公在外头走船,你要是不回来大伙儿还真以为胭脂是个没成家的。”

  苏幕神色微变,长睫遮掩下微微透出几分冷意,末了突然嗤笑一声,“等我?”又看向陈婶子,似是觉得她说得话极好笑,片刻又淡淡道:“只怕是另有其人罢?”

  陈婶子闻言一脸惊愕,“莫不是我弄错了,你不叫苏幕?

  可我记得很清楚,胭脂当时说得明明白白,她相公姓苏,单字一个幕,苏幕。”

  胭脂在屋里绣到手指头都打结了,苏幕也没回来,一时也没心思再绣下去。

  心里不由憋屈得很,他这脾气怎么这般大,不就一幅画吗?

  自己都乖乖听训了,他还不依不饶地离家出走了,这不清不楚地也不知他究竟去了何处,只能坐着干等。

  这般想着,又想起了昨天没看到的画卷,他越不让她碰,她心中就越好奇,终是忍不住走到包袱处,拿了画卷打开来。

  画卷上是位身穿胭脂色薄裙春衫的姑娘,眉眼弯弯笑得极甜,模样青涩软嫩,看过来的时候心都能化了。

  一笔一画极为用心,连衣角的细微折痕都画的栩栩如生,仿佛当即就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胭脂终是忍不住眼眶润湿,心里一阵发苦。

  他们闹到那个地步,她都不记得自己何时对他这般笑过……

  他找了多久?

  三个月……还是三年……?

  胭脂突然有些不敢想,那日漫天的孔明灯又现在眼前,这样毫无指望地等,毫无指望地找,便是让她来,也是做不到的,谁受得了,每一次都是满心欢喜去寻,失望透顶而回,平白去受这样一次一次地折磨。

  胭脂拿着画卷的手都微微发颤起来,心里一下一下的闷疼。

  她扪心自问,不曾对不起谁,却唯独对不起他……

  从前如此,现下还是如此。

  胭脂垂眼看了画卷许久,不知不觉间一滴清泪滴落画上,她忙抬手去拭。

  院里忽然响起了轻叩木门声,胭脂忙出了屋去开门,一打开便瞧见苏幕手提着一大袋东西站在外头。

  深色清简布衣,布带束发,额前微微垂下几缕发丝,眉眼深远雅致,全身无一配饰,站在昏暗的巷口越显霞明玉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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