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着急没耐心绣,可不干活也是不行的,她现下不只要养自己,还是养苏幕呢!
苏幕可不是鸟,随随便便就能养活,他以往养尊处优惯了,吃穿用度都是往穷奢极恶那方面走,可不是一般矜贵娇气。
胭脂一想到他以往花钱的架势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苏幕怕是不好养的,这样绣荷包帕子,靠一针一线也不知能不能把他养活。
胭脂这边还在忧心忡忡,苏幕那边已经干了大半日的活了。
角落旁的苏寿一副苦瓜脸,苏安更是看得双目发直。
一旁的络腮胡大汉反复确认了十来遍,才开口道:“你们主子脑壳给榔头劈过不曾?”
苏安闻言一脸莫名其妙摇了摇头,“将军,你说什么呢?”
“那他搬这玩意儿作甚,放着大钱不赚,非要在这儿搬麻袋?!”络腮胡突然大声喝道,俨然已经恼得一脚踏进棺材。
苏寿苏安越发苦着脸,还未反应过来,络腮胡已经大步流星冲苏幕走去,苏幕苏安忙也一道跟了过去。
络腮胡一走近,见苏幕搬得还颇为认真,不由一脸不解道:“苏大公子,您这是再干什么,吃饱了撑地活动活动筋骨?”
苏幕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一言不发地搬麻袋。
落腮胡倒是习惯了没什么感觉,这厮心情不佳不搭理人什么的都是好的,最不好的是突然给你来这么一下,把你弄得也不舒坦。
不过这一别三年,落腮胡显然忘记了以往的教训,拦住了苏幕扬声道:“那群波斯鬼太狡猾了,叽里咕噜讲些什么也不知,我下头没一个得用的,就差裤裆没给人坑去,你这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好歹给我个音信罢。”
苏幕愣是充耳不闻,准备扛着麻袋搬货,落腮胡见状忙整个人压到麻袋上,伸手比了个偌大的五字,“这样,咱们五五分成,苏哥,你救救小老弟罢,我这处要是没旁的银子进来,光靠那点俸禄,家中老老小小可都得饿死,你已然这样耗了三年了,再不回来,波斯那块也得给旬家吃下了。”
苏幕听到旬家,面色越发阴沉下来,冷声道:“我没兴趣。”
落腮胡见苏幕油盐不进的模样,不由费解起来,这明明可以用旁的方法轻轻松松挣更多的钱,现下却偏偏来搬这个麻袋,叫他如何想得通?
苏州苏安闻言忙战战兢兢上前拉过连将军,苏幕又接着自顾自地将麻袋搬到船头,完全不理会这三人。
苏寿忙开口劝道:“将军,咱们公子刚刚找到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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