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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溪春与英扬的婚礼极其盛大,英国公府里一片的红,而比武溪春连绵十数里的嫁妆更引人讨论的,是安致远发疯般的一场大闹,他跪在地上拉着武溪春的衣摆,痛哭流涕地说:“那孩子不是我的!李青萝那个贱人骗了我!她为了让我们分开、让我娶她,才设下这个毒计!那个贱人害苦了我——桃源,求你原谅我、求求你别嫁给他!”
武溪春一个字也没有说,安致远被赶来的家丁拖了出去,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英扬掀开他的盖头,捧着武溪春的脸左右地看,“今儿是咱们大好的日子,你可没为安致远那混蛋掉眼泪吧?”
“你想什么呢?”武溪春覆住他的手道:“我只觉得痛快!他和李青萝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一对儿自私自利的小人罢了。”
英扬笑着举起和合卺酒,“本来说在花烛夜给你一个惊喜,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知道了真相,我在当年刑讯那个在你茶里下药的小厮时就知道了,他就是李青萝的奸夫——说奸夫也不恰切,李青萝给了他钱让他出力,好赖上安致远,他自然当作一桩美差。”
“好啊,你早知道却瞒着我,怎么,怕我回头吗?”武溪春点着英扬的心口说:“你记着了,我眼里可是不揉沙子的!你以后若敢和哥儿姐儿过从甚密,不管有事没事,我只当作有,宁可误杀不可放过!”
“我真是娶了个好厉害的夫郎!”英扬抱起他往床上一扔,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在花烛的烛影下吻在一起... ...
武溪春三个月后就怀了身孕,安致远得知后许久都没缓过神来,他浑浑噩噩地在荒凉破败的永安伯府中四处乱走,忽然听见两个婆子在廊下说话。
“小少爷让那奸夫领走了,万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
“哼,你是后来的,不知道这里头的事,你当那李青萝是什么好东西?从小就懂得用柔柔弱弱的模样狐媚男人,她做出这样的事真不稀奇!”
“那伯爷...不对,是安爷,是不是得另娶一房绵延子嗣啊?”
“诶呦,你别提这事了,我告诉你啊,再娶多少都没用!”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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