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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斯在七岁的时候就被公爵扔给了公爵夫人,很快赫博特就发现了自己新弟弟的小秘密。

男孩有比黄鹂还美妙的声音,比淑女还娇弱的身体。弱到甚至有些病态,这两年大概是因为年纪的增长,莱茵斯的体质已经比当初强上不少了。

可惜了,如果他能软弱一点,赫博特就会省下很多时间。

赫博特冷笑一声,“这么疼啊,看你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躲着,还以为你好了呢。”

就算莱茵斯因为身体原因厌恶阳光和运动,但为了躲避赫博特,他还是会跨越半个庄园,来到这所小房子。

莱茵斯像是条被扔在甲板上的白鱼,无力又绝望地挣扎着。但他越挣扎赫博特就攥得更用力,莱茵斯几乎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赫博特喜欢听他哭,也许是为了替自己母亲出气,也许就是看不惯莱茵斯。但从莱茵斯发现这一点以后,在赫博特面前,索克家金色的小黄鹂就变成了一个哑巴。

赫博特恼火地扳起莱茵斯的下巴。

今天晚上可能得睡在这里,莱茵斯抿唇想道。

“赫博特少爷——赫博特少爷!你在哪呢?”远处传来索克家仆人焦急的呼喊。

赫博特脸上一僵,才想起自己今天是要和父亲一起打猎的,在这耽误了这么久,估计下人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要是换成其他事情,赫伯特还能推掉,但换成和父亲打猎就不可能了。要是去晚了说不定还会被训一顿。

赫博特沉沉看着莱茵斯,思考要不要放过他。露骨恶心的目光犹如实质,让莱茵斯几乎作呕。

赫博特从他已经出现淤青的脚踝向上,看到莱茵斯纤细的手臂,再到隐没在阴影里的某些地方。

贵族老爷们对于男妓的喜好并不低于那些女人,索克家族的族长更是。赫博特对那些用在他们身上的花招从小耳濡目染。

他咧嘴笑了下,“我亲爱的莱茵斯,我才想起来,这里好像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吧。”

这里当然没有。

有轻薄冰凉的东西被赫博特扔在了莱茵斯的身上。

是条丝绸质地的朱红色长裙。

不知道是赫博特的哪个情人留下的,还带着玫瑰的芳香。

莱茵就像是碰到了什么通红的烙铁那样躲开,他知道赫博特想要做什么。

他只是想逼莱茵斯自己穿上这件女士长裙而已,然后好整以暇地等在庄园门口,大声嘲笑莱茵斯的恶心。

这种事情,赫博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外面的仆人又叫了一声,应该真的很紧急,年轻的男仆已经哭了出来。

赫博特厌恶地向后看了一眼,将搭在破旧木条上的皮手套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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