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拳拳到肉的击打声,一开始还有男人反击的对打声,但是后来男人的就开始哀嚎一声,虽然看不到画面,但顾蘼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
杜仪鸣挽起袖子,宽大有力的手直接掐住男人的口,抡起拳头直接往他的太阳穴和头骨打去,下手越重,斯文俊秀的脸上笑意愈发温和。
后来没有了声息,顾蘼担心地唤了一声,说道:“仪鸣。”
她倒不是担心杜仪鸣,她是担心杜仪鸣直接将人打死,杜仪鸣除了在学业上取得优异成绩,在体术上也不曾落下下风,参加过散打训练,还差点进入国家队拿到散打冠军。
接着就是哗啦的水声,还有渐渐清晰的脚步声。
微凉的指腹触及顾蘼脸上的肌肤,有一瞬间,像是雪飘落到她的肌肤上融化成水,吸收肌肤表面的热意,越发寒冷刺骨。
就算暂时看不见,也能闻到他手上的淡淡水汽还有一丝微乎其微的血腥味。
杜仪鸣解开蒙在顾蘼眼睛上的银灰绸缎领带,嘴角弯出完美的弧度,清冽嗓音缓缓说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顾蘼没敢往回看,只是在杜仪鸣的手触及她的肩膀时,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强忍住后退半步的冲动,杜仪鸣似乎也察觉到眼前的少女一直在紧绷着身脊,像是一只心惊胆战的兔子,却要强作冷静,见到她这幅模样,杜仪鸣忍不住轻笑起来,牵起顾蘼的手离开这处弥散着淡淡血腥味的隔间。
在撩起垂帘往外走的时候,顾蘼借助往外走的动作,眼角余光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胸膛还有起伏,悬在心头的石头缓缓放下,松了一口,虽然沙发下的地毯上泅湿着一大块可疑的暗红墨水。
外面依旧杯觥交错,衣香鬓影,晚宴喧哗和热闹与那小小隔间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音乐声也遮掩了刚才的那一点点小动静,杜仪鸣放开她去找季菡交代了几句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季菡仅眉头轻拧,而后招手唤来几个黑衣保镖朝着那间小隔间走去。
“走吧,我们回去吧。”杜仪鸣走来执起顾蘼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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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凉,距离泊车场还有一段距离,需要步行经过幽静别致的小院,两旁的遍布着郁郁葱葱的墨绿植被,有知了躲在里面鸣叫,天上繁星点点,晚风吹起,树叶婆娑。
倒是很适合散步的院景,被风一吹,顾蘼也缓缓放松下来。
顾蘼和杜仪鸣走在一条铺展石板的小道上,和杜仪鸣保持一臂之宽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像是刻意保持着步伐速度。
顾蘼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接着身上就多了一件西装外套,外套上还残余的男人的体温,裹住少女的身躯,温度像是要慢慢渗入她的微凉肌肤,顾蘼推脱说道:“不冷不用... ...”
杜仪鸣的脸上神情虽然温和,但手上的动作可不容置疑,直接摁在顾蘼的肩上,说道:“还是披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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