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淡淡答了一声。
“你电视机旁边那个袋子里......是给我买的礼物吗?”我也没有看他,就试探性地问他一下。
沉默了几秒之后,他才开口冷淡回答:“给谁的你不必过问,与你没什么关系。”
......
呵呵,我真的呵呵了。
什么加班加点赶进度回国,什么给我带礼物,什么狗屁朋友圈,什么相思成疾,全都是周秘书自己偶像剧看多了YY的吧。
其实人家好得很,哪需要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关心!
什么都没关系,什么都与我无关,那我还呆在这儿干嘛?让人看我笑话吗?
我没再说话,直接站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往门边走去,准备打道回府。
“你干嘛?”我快走到门边了,他倒是开口问我了,语气里似乎带着些......着急?
“回家。”我半句话都不想再和他多说。
“礼物呢?”他继续问道。
靠,原来是为了礼物。
“不送了,拜拜。”我抓住了扶手准备开门走人。
“不送也行,你过来,坐下。”他出声挽留?语气竟然温柔了起来。
非常不合时宜地......我想起了那句经典的歌词,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你过来,坐下,咱爷俩先说说话......
“你老怼我还我要怎么坐,留下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我其实很愿意留下来,只要他不再怼我。
“我错了,不怼了。”不知道是不是距离隔得远,我竟然觉得他这低声的话语气里带着委屈与服软。
再转过头看他,他正直直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
我承认我心软了,也心暖了,甚至兽性大发了,但是他现在是个病患,我的兽性不能在他生病的时候展现。
“要喝水吗?”我从门边折回来,决定好好照顾这个病患。
他软软地摇了摇头:“不要,你坐过来就好。”然后拍了拍我刚刚挨着他坐的沙发。
“我要喝。”我是真渴了,起床还没喝一口水呢,现在又渴又饿。
我倒了杯水径自喝起来,然后在喝水的中途,看到了放在靠阳台边不远处的坚果礼盒还有水果。
“那个......”我拿着水杯走向霍子安,有些羞涩地带着笑问他:“你那个坚果和水果我可以吃吗?”
他看了那边一眼,又看了看我问道:“你没有吃饭?”又凑近我闻了闻:“还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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