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忍心他被自以为的事实所蒙蔽,看着他摇了摇头,低声对他说:“给你说个事情,你可别说出去啊。”
他带着吃瓜的笑容疯狂点头:“行啊行啊。”
我凑他耳边低声对他说:“你们想涨工资,就去和品牌部新来的高经理打好关系,她很有可能是你们以后的霍夫人。”
“哈?”保安哥听完立马皱眉努嘴,一脸愁容:“那不行,那小美女看着是挺和蔼可亲的,骨子里可傲得很,她要做了霍夫人,我们这些小基层员工估摸着没什么好日子过,还得是你,得靠你搞定霍总,给他吹耳边风,让他给我们涨工资,发奖金。”
......我服,和刘姐一模一样的话术,他们怎么就那么执着于想让我给霍子安吹耳边风,给他们涨工资发奖金的,他们怎么就那么看得起我。
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我也懒得解释了。
我看着眼前的屏幕敲着键盘送客:“行了小李哥,我要干正事了,你快去巡逻你的吧,啊。”
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拿他那塑胶棒子指着我说道:“你可得给我加油哦,不能辜负我们对你的期待,有什么困难记得找我们,我们一定努力帮你上位。”走到电梯里了还不忘模仿邢捕头标准姿势,手指着我,娘里娘气地说了一句:“我看好你哟~”
看着小李哥的身影离开,我在微信通讯录里搜索了‘江牧’两个字。
江牧是我的心理医生,三年前,我沉溺在失恋的痛苦中走不出来的时候,许邀月给我介绍了江医生,经过江医生一个月的各种洗脑,霍子安这人在我心里非常根深蒂固地成了一个渣男。
一个月前,纵使我知道霍子安是个渣男,却还是对他充满留恋,难以割舍,以至于夜不能寐,日不能食。
一个月后,我竟然非常神奇地能够以旁观者的心态看待霍子安这个东西了,就是一个与我无关的渣男而已,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
所以近两年半的时间,我都鲜有想起他,非常没心没肺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当时江牧有一句话叫:“远离刺激源。”
而我的刺激源,就是霍子安,现在多了一个装不认识我的高惜禾。
为了两万五每月的工资接触刺激源,所以我再犯病,也是实属活该。
“出去多少年了,还不给我回国!!!”我拿起手机,按着语音键,输入我暴力嘶吼的声音。
他回我语音,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平和,无所谓:“又犯病了?”
我:“你怎么知道。”
他:“你这不明显神经病犯了嘛?”
我:“找抽是吧,赶紧回来,我又要emo了,快扛不住了。”
他:“接触刺激源了?”
我:“两个。”
他:“行,我正好想看看那男人有什么魅力让你三年了还那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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