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蕴娇合上大门,来不及喘一口气,便朝着里室走去。
原主嫁给晏惊寒后就一直在守活寡,晏惊寒不与她同床,平日睡在书房的里室。
里室里的床榻很大,大到……柳蕴娇一入眼,便觉得上面睡四个人也够宽敞的。
那宽敞的床面中间,有一床被子,卷成一条长长的圆管状,在轻微颤动。暗金色的床榻,火红的被子,不知是否处于错觉,柳蕴娇在空气中捕捉到一股浓情蜜意的味道。
被子卷儿蠕动了几下,里面传出一道娇媚的女声:“太……子爷?”
声音婉转若娇莺,含着脉脉情动,又有些娇羞试探的意思,绵得似能滴出水来。
柳蕴娇二话不说,伸手一推,圆管状的被子摊了开来,这位秦小姐白花花的身体似乎散发着刺眼金光,铺天盖地晃了柳蕴娇的双眼……
柳蕴娇倒吸一口凉气。
我靠……
这是什么新奇大胆的人型鸡肉卷!
她一丝不挂,似是等待被雨水滋润的干涸土地。
只稍一刻,她飞快拉回被子铺在秦璇身上遮好。柳蕴娇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在太子爷的衣柜里找出一套衣裳。
秦璇思绪空白,面色涨得潮红,咬着唇,堪堪低眸掩去了眼里的恨意。
“太子妃?”眸光刺着柳蕴娇的背影,秦璇从牙缝里吐出疑问,她丝毫不知这个女人玩的是哪一出!
柳蕴娇是故意把自己亲手送上太子爷的床榻,再来捉奸,好看她的笑话吗?!饶是秦璇已经为她所用,也丢不起这个脸。
柳蕴娇真是头疼,怎么也没想到,被子里的女子以人最原始的模样被送了进来。早知道,她应该多带一套衣裳出来才对。现在真是没办法,只能将就将就了。
“坐起来,把我的衣服换上。”
秦璇又惊又怕又羞地探了一眼身前女子的动作,只见她步子停在床沿之处,手法娴熟地解开腰间的系带,眼里没有丝毫的嘲讽或者愤怒,而是一览无余的慌张。
是了,她没看错。是慌张。
秦璇冷静了些,是不是太子妃安排的哪个环节出错了?她为何要脱下衣裳给她穿上?太子妃动作之快,似乎是迫切逃离人间地狱那般。她是柳家嫡女,又是太子府里唯一的女人,要论有什么值得她慌的,肯定是秦璇拿命都抵不上的大事。
此时此刻,她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她咬咬牙,换上柳蕴娇脱下来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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