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小时?!”
保罗双目圆瞪,这样的疼痛折磨居然要持续一个小时,他还能好吗!“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过云从摇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补刀,“不对,我说得不够严谨。一个小时可能还不够,这治标不治本。想来保罗先生应该明白简单的道理,凡事有因才有果,还要解决黑线出现的源头,否则这一波处理完了,还会有下一波继续长出来,头疼症不会减轻。”
听到这里,保罗也想起最初的疑问,他到底是怎么染上了奇怪的病?
闵怡方也顾不上客套,焦急地问,“过师傅,您知道保罗是怎么招惹了怪东西?”
过云从不着急说,扫了一眼汤文哲。露一手如何除黑线,算是她展示本领,然后不该先谈妥生意价格?
即便先治疗再付款,那也该有一部分定金。不是她斤斤计较,就是对傲慢与偏见在先的保罗不提供便利服务而已。
汤文哲被架到了经理人的位置上,只能硬着头皮上。
“行有行规,在华国搞玄学也一样,诚意很重要。保罗先生,保罗夫人,两位看呢?”
钱不能体现人的所有诚意,但不给钱还能有多少诚意?
“三千。”
闵怡方斟酌着报出一个数字,很快又补充,“这是前期定金。”
三千人民币,说少不少,抵得上目前华国大陆普通工人两三年的工资。
闵怡方清楚这对治疗诡异怪病是少了,但暂时没有再报更高的价格。
也不是因过云从的名不经传而压价,而是有了两步走的考虑。了解病因来源值得三千元,但刚刚的治疗方式显然很折磨人,也许可以寻求其他大师使用更温和的办法。
汤文哲没有表态,尽管比他之前敢保证的一千元翻了三倍,但今夜的事情已经让他很清楚过云从自有主张。
“闵女士,谢谢您的慷慨。”
过云从面不改色,没有讨价还价,也无法叫人看出她是否满意这样的交易价格。
她观察了保罗与闵怡方的衣着与私人物品摆设没有太过奢华。这对夫妻的经济状况也许称不上大富,而能够住在豪华酒店,说不定也是公司外派出差福利。
这会还是先说保罗究竟怎么了。
“首先保罗先生没有得一般意义上的病,不只是沪城的医院,哪怕回到法国或远赴美国也不会有仪器给出准确结果,我认为不该把问题归到华国医院上。
这是中了阴煞。通俗地说,人想要身体健康需保持阴阳平衡,一旦平衡被打破就会出现古怪病症。是普通人看不见的黑线,就是阴煞的一种表现。”
“我一路走来,酒店内没有明显祸源。”
过云从观察了H大酒店,在目力所及处没有发现和保罗脑袋上相关的阴煞气息。“请详细说一下怪病突发前都做过些什么事,请务必认真回想任何可疑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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