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云从没收一分钱的测算费,现在两人是在进行变相的面试考核。她可以不在意汤文哲此前对自己的质疑,但没好心情到节外生技地多管闲事。
汤文哲面色僵硬,整个人彻底愣在长凳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除了天知地知,那段五年前去敦煌旅行一见钟情的暗恋竟然被轻而易举地算出来了?!
他发誓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真是邪门了!不,真是太神奇了,这样的隐秘居然被认识十天的人发现了。
路灯下,一阵沉默。
汤文哲心绪翻涌,仿佛窥见了某种神秘大门在眼前露出一条缝隙。探究地看着过云从,好奇她怎么会这样本事,但最终很有分寸地不多问,看了一眼手表就站了起来。
“好!我就信了你的本事。和你直说了,出问题的保罗是法国来的投资商,这会没能在沪城解决问题,他已经定了明天下午去港城的机票。如果你现在方便,我们直接去酒店看看保罗。”
为什么定飞港城的机票?
因为比起身在沪城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去找大师,港城搞风水玄术的气氛正浓,说不定就能找到合适的解决之法。
过云从听这一两句,明白汤文哲与保罗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朋友,用想要拉拢去形容更为合适。
也不奇怪,这年头招商引资,在不违背原则,保证国家利益的情况下,向外释放善意也无不可。
“能先说说详细情况吗?”
过云从却丝毫不急着走。她缺钱,但也不会什么钱都去赚。即便汤文哲看上没有主观意识上要坑她,但也要先听一听事情起因。
汤文哲瞧着过云从不急不缓的模样,只能耐着性子再坐了下来,三言两语说起保罗的事。
“保罗,来自法国,五十岁。他的妻子闵怡方是华国人,祖籍苏城,出生在港城。两人结婚有二十五年,今年一起来大陆一方面是考察投资环境,另一方面闵女士想回老家看看。”
原计划,国庆假期闵怡方会去苏城,但在九月二十七日保罗身上发生了严重的怪病。
“保罗突发头疼,他说看到很多黑线眼睛里窜来窜去。”
汤文哲与保罗所在公司有过业务往来,负责翻译工作。虽然他比保罗小了二十多岁,但两人也算的上普通朋友。
“不只我,保罗在沪城认识的其他朋友也帮忙安排让他去医院检查。也许是设备不够先进,总之三家医院查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实质病症。”
医生蛮有耐心,详细问询以往病史。不只问了头部与眼部疾病史,也问了有没有精神心理病史,回答都是否定。
保罗表示他近期没有遭遇打击,也没有什么外部压力,那让突如其来的怪病显得越发古怪。他说看到眼睛里有黑线乱窜,但通过仪器检测,眼球中根本没有对应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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