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两人之间突然横插进一个人来。
祁桑不得已止住话头,向右边靠去,将一个人的位置留了出来,秦犹清一点不觉得突兀和尴尬,大勒勒的坐了下来。
将手里的热牛奶放到符夏面前,才扭头看向祁桑,露出少见的微笑。
“你还会看相?”
也许是雄性动物的天性,秦犹清刚坐下来时那股杀气腾腾的气势便传了过来,让祁桑整个后背发凉。
直觉告诉他,现在跑还来得及。
“哎?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叫我?你们听到了吗?”
祁桑竖起耳朵看向四周,终于瞅准一个方向,认真点了点头,便抬手指着前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我怎么听着像是这边传来的,我去看看叫我什么事,你们先聊啊!”
沉默的看着祁桑演完这场独角戏后离场,又让在场拍摄的机子关掉后,秦犹清这才扭回头看向符夏,没有言语,却看得出来脸色并不像是迫切想要算一卦的样子。
那双满是黑晕的眸子像极了老公外出偷吃被糟糠之妻抓现行的幽怨。
承受着这无声的质问没多久符夏便缴械投降了:“我什么也没说。”
两人自昨天说开了后,也就没有再像前段时间剧组里互相装不认识,言行举止十分默契的回到了以前。
原本符夏以为剧组的其他人会很惊讶,却没想到大家的接受程度比她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也许是她的表情格外真诚,秦犹清也不再计较这个,掏出红花油,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镜头前的形象般,将符夏的腿直接抬起平放在自己腿上,开始查看伤口。
“吃药了吗?”
本欲挣扎的符夏听到这话才想起来,摇摇头。
“那就先别喝奶了,把药吃了,待会儿卸了妆带你出去吃饭。”
符夏有些犹豫,一脸为难。
她预感到刚刚好不容易摘掉的标签要重新贴回来了。
为此,她不得不尝试着做些抵抗。
“可是,今天的菜单上有回锅肉。”
低着头的秦犹清手上一晃而过的微顿,抬头对上符夏无辜的视线。
“......还想吃什么?”
符夏秒懂这话中的意思,不假思索的回道:“酸菜鱼!”
渣女就渣女吧,反正任务也结束了,奖金估摸着也没了,再加上一个两个的标签也扣不到哪去了。
哎,为你我牺牲了太多。
二狗:“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随主了。”
符夏:“什么?”
二狗:“没什么,我替酸菜鱼感谢你。”
两人已经成功将休息室隐藏在边边角落里还在工作的机子那闪亮的“电灯泡”,以及给符夏卸妆的化妆师给彻底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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