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概是咸鱼惯了,懒得换表情,面上还是沉静得一匹。
她很镇定得把目光投向俞承白,娇嗔道:“都怪你,为了给你偷拿甜杏和葡萄,我都被大姐说了,死鬼~”
声音无辜又饱含爱意,任谁都能听出来南池为了照顾俞承白刚打完高尔夫,特意拿了他爱吃的水果。
这不就是现在年轻人高调秀恩爱嘛。可算是当众给他们这些老骨头喂了把狗粮。
年轻人的爱情,真的,甜得要命。
俞承白手上还有半个甜杏,微甜的滋味在口腔里激荡,微挑眉,也接上了戏:“看来叔叔伯伯们要怪就只能怪我了,我妻子还小,脸皮薄,到时候回去要不得安生,为难我。”
“啊,没事没事,水果嘛,也是无心的,俞老板的儿媳真是会疼人。”有人打圆场。
这话很有水平,说南池是无心,那有心的又是谁?
打高尔夫球的这几个人都是老江湖,混了好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俞家复杂的情况。
俞承白说:“要是大姐看中这点水果钱,我可以双倍还给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威力巨大,没人敢说话,俞广峰瞪着林霜霜。
林霜霜暗咬下唇,果然是小看了心机南池,刚才是她莽撞了。
她捏了捏手心,强笑:“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可能是佣人把我买的水果挪了位子,没有和我说。”
最后俞广峰淡淡笑,对生意伙伴做了请的手势:“外头太阳大,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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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是艳阳高照,到了下午......
“rain cat and dog.”南池对着雾雨蒙蒙的窗户忧郁地说了一句。
她说得模模糊糊,俞承白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等会儿他还要去书房看合同,两天没回公司,助理抱了一堆文件来家里让他签字。
南池看起来很低落,她撇着嘴不说话。俞承白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差点和他撞上。
这小姑娘上午还不是挺聪明地回击了林霜霜,怎么现在蔫了?
俞承白不擅长分析女孩子的心情,觉得她这样骤然心情低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拦下南池,点了一下脑袋:“说说,究竟怎么了?”
“家里有鬼。”
俞承白:......
收回夸她聪明的话。
南池是真的怕鬼,上午那群小孩子煞有其事地在那说,看样子应该不假。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隐约间,她听到自楼上传下咚咚咚地声音,现在瑟瑟发抖,害怕得寸步不离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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