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如愿收获到了冰凉的视线。
关盛才后知后觉的拍了下额头,“哦差一点忘记了,你上次都把人给气走了,人家怎么还可能给你发消息呢,那真是找罪受了。”
“你说完了没有?”靳遇白皱眉。
“说完了。”关盛手动做了一个在嘴上拉上拉链的动作。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会。
许久,靳遇白的喉结动了动,极为不自然的道:“你问她周末有时间干什么?”
哦,上钩了。
关盛憋着笑,一本正经道:“再怎么说上次也麻烦她过来照顾你了,这可是人情,再怎么样我得请人吃饭。”
“她照顾的是我。”言外之意是这份人情再怎么样也是他欠的。
“我知道,但是我叫的人,再说了,我跟你好的穿一条裤子,是谁的人情不重要。”关盛豪爽的摆手。
“谁跟你穿一条裤子?”
靳遇白又道:“既然是我欠的,自然是我请。”
啧啧。
关盛看着他,心想这小子是真能装。
他顺着他话道:“那她照顾你几个小时你要请人家吃饭,那我呢,我可是照顾你好几天,我就不配吃一顿饭?”
“也请你。”靳遇白难得没回怼,“你叫她。”
“行,有人请吃饭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关盛配合着靳遇白的演出,演完后,就给时梨打电话了,几句就约好了时间。
他挂掉电话,再一次看着背转过去,表现的漠不关心的,却又恨不得将自己耳朵支起来的靳遇白,捏了捏眉心,没忍住笑出来。
为了这狗,他也算是鞍前马后死而后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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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间定在了周六七点。
因为饭店还挺高档的,时梨还涂了点口红,她底子好皮肤好,睫毛黑而浓像是天然的眼线也不必怎么费心化,只需要口红提一点气色。
她穿着短款的白大衣,跟A字版型的黑色短裙,御寒工作一如既往的严格,系着软绵的围巾,看起来乖的不行。
时梨进去,跟服务生报了关盛的名字,被引着进了包间。
她这时候才发现,靳遇白也在。
本来轻快的步子,在看见他的时候停顿了,略显沉重的落下。
接触他视线的那一刻,她就想逃走了。
上一次还在靳遇白面前长篇大论的记忆还在,这会儿想起来有种脚趾抓地的感觉,仿佛一只初生的牛犊对着老虎叫板。
关盛看着时梨没坐下,他过去揽着时梨的肩膀,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你别管他,就当他今天是赞助商,赞助我们今天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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