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通缉,被信仰所背叛,骑士先生永远都能振作起来,迎难而上。
她擅自瞒下那块魔晶,自以为是在为安德烈好,这又何尝不是对他的轻视?
迟白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安德烈……”
知错就改,她拿出被藏起来的魔晶,推到安德烈面前。
“这里面记录了你的出生……达克斯和你是孪生兄弟,你们的亲生父亲是、”
“教皇,对吗?”安德烈轻声问。
迟白惊讶地看一眼安德烈,点了点头,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接着往下说:“教皇盗取魔泉水,想要制造出一只不害怕怨气甚至能够利用怨气的军队。在很多次的失败后,他用自己的血和小女孩芙雅制作出了你和达克斯,芙雅难产死亡。你出生的时候身体十分虚弱,和芙雅一起被丢弃了。”
再往后的记录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正好现在和安德烈一起。
除去正常进行的各种人体实验,魔晶里相当大一部分录像是在记录对达克斯的各项测试。这些内容对研究员或许十分重要,但对迟白和安德烈来说没有多少用处。
他们飞快跳过达克斯漫长的成长和训练过程,时间来到维特圣骑士长战死的那一天。
虚幻的录像中,身着残破银甲的高阶丧尸一剑刺透维特圣骑士长的胸膛,他转了转脑袋,将目标瞄准飞奔而来的安德烈和另一名陌生的圣骑士。
果真就像安德烈曾经说过的,他们两个根本不是高阶丧尸的对手,像小鸡一样被撵得满场乱窜,很快就被迫分散。
高阶丧尸抬手一剑杀死无名的圣骑士,然后拎着还在淌血的长剑不紧不慢走向倒在地上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情况十分糟糕,敌人几次重击让他受了十分严重的内伤,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整个人爬都爬不起来,被丧尸周围浓郁的怨气冲击之后,他身上的圣光逐渐微弱,最后闪了两下,彻底消失不见,安德烈也随即陷入昏迷。
看到这儿,迟白心脏猛地一颤。
哪怕知道安德烈一定会平安无事,她依旧忍不住为录像中的圣骑士捏一把汗。
高阶丧死掐着安德烈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起来,剑尖对准他的腹部正要发力,安德烈身上忽然亮起一层微弱的白光。
迟白瞪大了眼睛。
在她第一次见到安德烈的时候,对方身上就有这么一层光!
这层白光弱到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但它的威力却毋庸置疑,刚一出现就将高阶丧尸身上的怨气吸食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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