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在想我。”谈纪书酸溜溜地说。
“你怎么就肯定不是在想你?”唐言桉好整以暇地挑眉。
“别哄我了。”谈纪书一副“我都懂,你不用安慰我”的模样,垂下眸,口是心非道,“我其实没那么在乎。”
“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唐言桉耐心问他。
“你不用这样。”谈纪书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我没那么无聊小气。”
谈纪书越这样强调,唐言桉越觉得他在此地无银三百两。
“谈纪书,你是什么时候移情别恋喜欢上我的?”唐言桉忽然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不知道,反正比你要早。”谈纪书没有告诉她真正的答案,但也没说谎。
他的喜欢确实比她早,不过却比她以为的要早上许多年。
唐言桉当然知道要比她早,她刚刚就是想知道一个确切的时间答案而已。
不过现在想想,什么时候喜欢,哪能会有具体准确的时间点。
很多时候,都是一不留神就喜欢上,等再回头看时,会发现对方早就以各种温和的方式进入到你的世界中来。
成为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那你想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谈纪书越是逃避这个问题,唐言桉偏偏就是要告诉他答案。
谈纪书紧抿着唇,他即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谈纪书。”唐言桉晃了晃他的胳膊,轻声唤他。
男人依着她,转过脸来,和她对视。
内心忐忑却好像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这个距离,约摸只有半掌。
唐言桉很轻易就闻到了他身上酒味。
和孟越身上的烂酒味不同,谈纪书身上的味道一点也不难闻。
清醒的酒香气,莫听估计灌了他不少。
红的白的都有。
唐言桉仔细嗅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她仰着头,缓缓朝他靠近。
清冷月色下,吊椅上相拥的俩人,一切似乎都很顺其自然。
唇贴上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谈纪书迟钝了许久,才恍惚过来。
唐言桉吻得很有耐心,她在等谈纪书自己反应过来。
“现在信了吗?”她抽空问。
“信了。”谈纪书胡乱答应,压根没去想要信什么。
夜深人静。
清寂小院里,平添一道暧昧风景。
热烈的欢愉悄无声息地溜进幽静的夜里,开始无声地爆炸。
直到许久许久以后,谈纪书才回想起该信什么,信她方才的回忆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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