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想要得到想要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而且在她这里,可没有空手套白狼这个选项。
被男人三番两次打断,再好的兴致也没了,宁韵在迟来助理的搀扶下上了车。
几秒后,她打开车窗,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好心”提醒:“别忘了,没有我的同意,你进不了振宇。”
谭季秋冷眼瞥过去:“宁韵,你和你父亲可真像。”
“我听着,这似乎不太像夸人的话。”女人摇上半截车窗,在离开前最后说了句,“还有,以后别拿我和那个畜生比。”
“有区别吗?“
宁韵瞬间冷下脸,好脾气不再:“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接着,车窗上升,隔绝外界的一切,车子驶离。
下一秒,谭季秋跌坐在路灯下,背抵着粗砾的灯柱,眼眶通红,里头满是挣扎和痛苦。
他像个失去刺的刺猬,脆弱又无助,和平日里的模样背道而驰。
他到底该怎么办?
提前出来的唐言桉一偏头,就瞧见这样一副景象,原本高大的男人却缩成一个小团,躲在阴影处。
她想也没想地快速奔过去。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他们相处了十年之久,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怎么蹲在这?”唐言桉去拉男人挡着脸的胳膊,小声喊,“季秋?”
听到熟悉的声音,谭季秋终于有了反应,他慢半拍地抬起头。
凌乱的头发挡住不对劲的神色,他哑声回:“在等你。”
“等我?”唐言桉没明白,她问,“你不是在公司加班吗?”
“结束了。”他回,“都结束了。”
察觉到他的异样,唐言桉无声抿唇,抬手去抚摸男人的脸,“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不想让她担心的谭季秋摇头否定。
只不过有了先前之鉴,他越是否定,唐言桉越是觉得和这个有关。
她微微叹气道:“要不你先辞职,休息一段时间?”
唐言桉仍然觉得是他这两年太拼的缘故,她往男人面前靠了靠,伸手抱住他:“反正离元旦也没多久了,就当提前放假好不好?”
“好。”他颤声回。
唐言桉将人拉起来:“莫听他们马上也要出来了,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要取笑你。”
“那你会吗?”他只在乎她的感受。
“当然不会。”她失笑。
唐言桉帮他整理了衣领褶皱,然后挽着他的胳膊问:“吃晚饭了吗?”
谭季秋摇头。
“那等下回去,我给你煮个红烧牛肉面?”唐言桉计划道,虽然她不会做饭,但煮个泡面还是会的。
“好。”谭季秋紧紧地盯着她,片刻都不愿意错开,只听他说,“言桉,你抱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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