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我明明听见你说谁哭死了。”
坐在二人对面的谈纪书终于开口解围:“她说的是林斯正。”
“你说那个闷草?”莫听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哭?”
林斯正以前是隔壁医学院的校草,和孟越一路同学到了初中,后来在大学城相遇。
闷草是莫听给他取的外号,因为她觉得林斯正太闷又不爱说话。
谈纪书面不改色地撒谎:“嗯,被病人气的。”
唐言桉在心底默默汗颜。
现在不仅林斯正风评被害,连他手里的病人都没能幸免。
早知道她就不该多嘴,林斯正默默喜欢莫听这么多年,却一直不告白,大家看在眼里,都不免心急。
偏偏莫听还是个缺心眼,对于林斯正的喜欢她一点都感觉不到。
对于谈纪书的话,莫听表示大为震撼。
一直到他拿出了礼物,她才冷静下来。
“哇!这个应该是送我的吧?”莫听打开了一个水蓝色礼盒,里面放了一颗漂亮的水晶球音乐盒,里面有个穿着舞裙的女孩。
“嗯,当时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谈纪书回道。
“谢谢!我很喜欢!”莫听抱着礼物爱不释手,顺便吐槽,“你比孟越那厮正常多了,你都不知道他上个月去隔壁出差,结果回来给我带了一瓶土,说是旺财。”
她当时都要无语死了。
“言桉这是你的。”谈纪书将另一份小巧的红色礼盒推至她面前,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份同样大小的黑色礼盒说,“这份是季秋的。”
唐言桉一一接过,不客气道:“那我替他一起谢谢你啦!”
“不客气。”谈纪书垂下眸,声音很淡。
“那我回去再拆,先吃饭吧。”餐桌上摆满了礼盒,弄得服务员无处放菜,于是唐言桉就把礼物收了起来。
“我要先吃我的小蛋糕。”莫听拆掉蛋糕外面的包装,准备拿勺子挖着吃,“前一段时间为了排舞,戒了整整一个月的甜食,都快馋死我了。”
唐言桉刚准备开口,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是谭季秋打来的。
“喂?”唐言桉接通电话。
那头的人似乎醉了,唤她名字的嗓音黏黏糊糊的,还拖着长长的尾音:“言桉——,你怎么不在家啊。”
“你是不是喝醉了?”唐言桉问。
“嗯,我喝醉了。”谭季秋望着空空如也的客厅,委屈道,“不是说好在家等我嘛。”
“你回来了?”唐言桉听他的口气,既惊喜又意外,“不是说明天中午的飞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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