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脸颊发烫,好不容易把陆北炀塞进后座,她松了一口气,在冷风中摸了下发烫的双脸,这才上车。
姜念工作虽然忙,但私底下却是个冲浪小能手,印象中餐桌上那个特别妖娆美丽的女人,好像是一个娱乐圈当红的大明星。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饭局,结果美酒佳人,好不快活。
她坐得地方离陆北炀远远的,视线盯着前面的靠背,红唇轻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陆北炀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伸出手,挠了挠姜念的手掌心,老婆,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姜念瞥了他一眼。
钟于上车后,就默默升起挡板,后座隔绝出一片静谧狭小的天地。
我不该和她说话,你放心,我不认识她,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陆北炀猜测姜念吃醋了,心里又高兴又烦恼,高兴的是姜念在乎他,烦恼的是他该怎么哄。
姜念沉默了会儿,淡淡道:为什么?
因为她没你好看。
姜念没忍住,差点笑出来,心想陆北炀醉酒后还挺可爱。
小姑娘精致的眉眼间跳动着愉悦,陆北炀有些窃喜,得寸进尺地往她那边挪了挪,脑袋蹭着她的肩膀。
姜念被他蹭得痒痒,声线软了软,解释道:没问你为什么要和她说话,我生气的是你早上说好不喝酒的,你答应得这么乖,结果你看现在你胃不好,你把医生的叮嘱都给忘了吗?
小姑娘蹙着眉,看着气呼呼的,其实眼里写满了心疼。
陆北炀心里柔软一片,脑袋枕在她膝盖上,口气特别乖顺特别诚恳: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姜念叹了声,修长皙白的手指放在他漆黑的碎发上,轻轻揉了揉,说了声:真乖。
就像他平时揉她脑袋那样。
这是把他当成小孩了,陆北炀被她萌到,默默承受着,心底漾开密密麻麻的柔软和甜蜜。
钟于把陆北炀送进卧室后,就离开了。
陆北炀酒醉不醒,丧失基本的生活能力,姜念帮他把外套和鞋子脱掉,又拧干湿热的帕子,帮他擦脸。
陆北炀有些不安分,抓住她的手,漆黑的眼底朦胧着醉意: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啊?
陆北炀笑了笑,牵着她去了书房,动了下博古架上的一个古董花瓶。
男人取下那幅山水字画,只见墙壁上露出一个暗格,指纹解锁后,露出里面的东西。
陆北炀笑得像个傻子,口气豪迈道:都是你的了。
姜念疑惑道:都是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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