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快出去吧!”
春园看看锦姐,又看看王敏正,“姑爷,这…”
王敏正摆摆手,“你出去吧,没事的。”
春园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王敏正拿起筷子大大方方将那蛋壳吃了,因为咸也添了点饭,吃完擦擦嘴,正想和锦姐开口,只见锦姐两眼蓄泪看着自己,他也顾不得生气了,“你是醉了吧?你早些歇吧,我不与你计较就是了。”
锦姐捧着脸大哭起来,王敏正慌了,“你别哭啊,我又不曾怎么你,你怎么反倒哭上了,咱们成亲也有月余,你这脾性我可实在摸不透,你只说个主意行不行?”
锦姐只是哭,哭了好一会儿,慢慢停住了,说:“我今日方明白你我能做夫妻也是缘法。”
王敏正喜道:“这样想就对了,前事尽已过去了,咱们都该既往不咎。”
这一夜春园只见房里熄了灯,也没听见姑娘也没叫自己.
王敏正先时还有些拘谨,锦姐搂住他叫:“云哥儿,云哥儿。”他只觉得一股热血就涌上头,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是有过妻妾的人,这一月多来已是难捱,此时之际多少也有点孟浪。锦姐看书中总写此事美妙无比,虽有些苦处也只是开始,不承想一阵剧痛疼得她直往后退,王敏正一手按住,她动也动不得了,只觉得火辣辣的疼,哭道:“好云哥儿,你就忍心吗?”
王敏正也觉得艰涩异常,只抱着她缠磨了一会儿,锦姐倒不觉得疼了,觉得又热又涨整个人晕呼呼的,王敏正将她双手扣在枕上,亲住她的嘴,一阵发力,锦姐“唔唔”地叫不成声,在王敏正怀中就如一只待宰白羊。
锦姐喘息了一会儿,便深深睡去,王敏正自己收拾了衣衫,借着月色看了她一会儿,有喜有愁。
黎明时锦姐醒了,口渴要水喝,王敏正起来倒水,送到她手上,锦姐倒也没害羞接过来喝了。王敏正看她衣衫半遮,青丝散乱,一副春情无限的样子,又想起紫云和自己初次同房的娇羞神情,不由有些败兴,锦姐将空杯递与他,问:“这是什么时侯了?”
王敏正放了杯,说:“寅时了,天快亮了。”
“哦。”
王敏正刚刚躺好,锦姐就翻身上来,说:“昨夜我没看清,早间你再弄与我看看。”
“啊?”王敏正看她靠在自己腰间,只觉得身上又有一团热火烧了起来,带着两分怨怒,狠狠发作了一回。
锦姐只“昀哥儿””昀哥儿“在他耳边叫,叫得他更来兴了,也不知弄了多久,天色早已大亮了,锦姐枕着他的胳膊又昏睡过去了,睡得那样胎孩,王敏正想不知她与那沈澄相好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可见美丽活泼的女孩儿不免思凡情热,像那戏文中的卓文君,崔莺莺,可惜自己不曾先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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