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动怒了。
桃花眼闪过丝不知名的情绪,容色手搭在窗槛上,鬓边的洒金流苏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殊丽娇艳的面庞因着微蹙的眉尖越显国色,只仅仅照面了一瞬,便叫紧靠上来的贼匪几个酥软了半边身子。
“她奶奶的个姥姥,这今儿到底什么日子?”
...
山路先时宽敞,愈到后来愈显得有些陡峭,直到一处树丛掩映,两三人宽的洞口,脚下的石径才略平坦起来。
许攸衣牵着容色一路留心的记着沿途的样貌,脚步极稳的被围拦在一众山匪中间,贼匪们几乎眼神不错的盯着两人,确切的说是流连在喜服绕身,身姿甚是诱人的容色身上,赤.裸.裸的带着饿狼一般的贪婪与觊觎。
容色脊背蓦地有些发凉,手间贴着许攸衣略显紧握的掌心,不由分说的分开五指交插着回握了上去,紧密相接的刹那,容色的五感似乎瞬间集中在了手上。
许攸衣的掌心不甚大,在碰上的时候她像是下意识的踯躅了一瞬,后仿佛是意识到容色的害怕,又松缓了下来,任由他施为。
容色微垂了桃花眼,约莫从心底探出了丝小得意,不管怎样,她到底还是顾及他的,不论有没有利用的心思,容色总归是苦中作乐的升起了丝欢喜。
...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许攸衣等人身前豁然开朗,田地像是梯.子似的占着一块不甚大的陡峭边缘,水从极高的崖上奔流直下,将这长势喜人的稻苗灌溉一新,郁葱葱的散着生机。
许攸衣瑞凤眼微眯,倒是为这巧夺天工的心思生了几分赞叹,容色跟在她身侧,分明的察觉到她紧握的掌心略微的渗了些湿意,不由也对这奇形怪状的田地好奇了起来。
二人边走边打量着,不一会儿就走进了一座村落,几十间规整的茅草屋整整齐齐的列在道路两旁,间或隔着一丈远便会栽种一棵花树,老人夫孺闲散的坐在村口石凳上,明目张胆的拿眼逡巡着许攸衣二人周身的物件,仿佛下一秒东西就会归了他们似的,笑出了声。
对于这样的眼神,容色不可谓不熟悉,他不适的压下心底乍然浮起的厌恶,略略将身子遮掩在许攸衣身后,稍稍的避开了些许怀揣恶意的打量,眉目间已是对许攸衣充满了依赖。
如此貌美的小郎这般娇怯怯的,简直磨杀了一众山匪心头愈来愈强烈的侵占欲,看向许攸衣的眼神更像是要吃人似的,透着嫉妒。
瑞凤眼狭长,眼尾下的一点殷红似乎越发淡了些,许攸衣不甚在意的觑了眼周身,对容色如此极具杀伤力的能力,露出了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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