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猫妖朝地上啐一口,“什么狗屁剑仙不剑仙的,不过被人护着罢了,不然是妖是仙还说不准呢。”
“哦。”江莲心里差不多有答案了。
原来不是碍于剑仙不敢动手,是碍于让她来的人才不敢动手。
“本仙今天不仅要教你做事,还要教你主子做事。”江莲拔起开天,一剑将猫妖的整条右手臂斩下,“不如你去告诉他,因为你用这只手碰了本仙的东西,所以被砍。他若想继续,本仙不介意陪他玩玩。”
猫妖这次倒一声没吭,可能是被吓傻了。从剑起到剑落,连剑究竟是打哪个方向挥来的没看清楚。
那么重的一把剑,那一瞬间仿佛消失了一样,只能趁现在江莲不出招时才看清楚。
血顺着剑尖往下滴,江莲冷着脸抬手:“本仙的东西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滚。”
两袖风将门窗一起吹开,猫妖叼着断臂迅速往外蹿,一秒都不敢耽搁,生怕江莲反悔。
猫妖走后,江莲重新坐回床上运功。昨夜那酒倒不醉人,可龙胆酒所剩无几。
她的杀意越来越重了,用开天越来越费劲,龙胆酒的效果也不似最初那样有效果。恐怕继续这样下去,堕魔不是最差的结果,经脉寸断才是。
她身边围绕着乱窜的法力逐渐衍生出一股浑浊的黑气,那股黑气与法力交杂着,追赶着。
黑气一点一点将法力吞噬,江莲的呼吸变得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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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片空白景象,这是哪?
她抬起手翻来覆去地看,她是谁?
江莲回头朝背后望了望,而后又疑惑,她在找什么?
她总觉得空荡荡的背后该有东西的。
她在原地驻足一会儿,决定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找到一汪清泉,她借着水面照清楚自己的面庞。
嘿,还挺好看。就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她不会是个面瘫吧?
她伸出两根手指扯着两个嘴角,强行扯出一个笑脸。嗯,真丑,还是别笑了。
撩起一把水擦擦脸,她突然听到点动静。回头望去,有个人从西边走来。
看不出男人女人,伞把脸都挡住了。
这人真奇怪,天又没下雨,打伞干嘛?
直到那人开口,她才听出来,哦,是个男人。
“你在干嘛?”
她寻思这人没长眼吗?她在泉边还能干嘛?好好穿着衣服总不能是在洗澡吧。
她正想回答,忽地想起,她在找人。
她想找的人好像也在西边,与面前这个怪人来的方向一样。
“我在找一个人,不是少年,不是侠客。”她边回忆边说,脑子关于她想找的那个人的记忆,仅有片言只语,“他穿着一袭白衣,挥剑却不为杀生。他不喝酒,可身上总有好闻的花酒香。”
“你在西边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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