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直奔出去,立在了晚归刚进家门,就觉得心梗的容茂鹤面前。
半晌无风,也无虫鸣。
谷粒与容茂鹤就这么沉默罚站着。
直到念无相跟在身后慢悠悠出来,容茂鹤才掐着点问:“你既没有情意,为何深更半夜在小六房中,还欺她无知占她便宜!”
谷粒:“……”
这题怕是无解了。
她暗戳戳传音问念无相:“可有换回身体的办法?”
念无相双手拢在袖中:“方才已经试过,也等过,你我依然没有换回去的迹象。”
谷粒方才明白过来,之前的吻和咬,都是为了试一试这样做能不能反向穿回去。
然后事实告诉他们,并不能。
她咽了口口水:“就没别的招儿了?”
念无相摇头:“暂且只能如此。”
谷粒头皮发麻:“那我总不能让你弃佛修入赘鹤鸣山吧,这事太不厚道了。”
念无相闻言则笑,浅浅的,看不出眼中是何意味:“为何不可?”
谷粒炸毛:“有,有负禅宗宗主对你寄予的厚望。”
念无相提到此事,则败了兴致:“未尝不可。”
“少在这里跟我玩文字游戏。”谷粒摆摆手给念无相下指令似的吩咐,“我师父这人总爱想些有的没的,我们换回来之前,你给我把他稳住了。”
念无相乖乖点头。
谷粒接着道:“天亮之后武试开启,若留仙台真为你开辟擂台,你悠着点,我这身体不过就是个固元境界的废柴,经不起你折腾。”
念无相想了想:“若他们打我?”
谷粒打量他:“打得过就漂亮地赢,打不过就麻溜滚蛋,总之就是苟住小命,防止磕碰,还不能抹了我鹤鸣山的脸面。”
念无相:“……”
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她脑中还琢磨着边边角角的小细节,便听容茂鹤厉喝一声:“哎,叫你呢!”
谷粒连忙望去:“诶!师父。”
从前她师父这么喊她,必然是生气到了极致,唯有谄媚和马屁才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师兄师姐们也是这么干的。
于是,她惯性的一嗓子吆喝刚应出来,便连忙戛然而止,期望她师父刚才聋了。
可容茂鹤显然没聋,还挺嫌弃地瞄她一眼:“去,谁是你师父。某些人不是信誓旦旦概不负责吗?”
谷粒攥了攥拳头,挤出一副我佛慈悲的笑容:“有理,不可认贼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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