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的手顿了顿,轻轻地放在公主殿下的腰后。
就在两人要诉衷情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咳声打破了此处的温馨。
付姝婉握紧小暖炉,不悦地循声望去,就看到站在屋顶上一脸一言难尽的霍禛。
付姝婉翻了一个白眼,从十一怀中退出。
十一朝着霍禛所在的方向冷冷扫了一眼,然后低下头,退到公主殿下身边。
霍禛从屋顶飞下,落在付姝婉面前,他看到他们紧握的双手,发髻上同款的并蒂金钗,心底拔凉拔凉的。
霍禛艰难开口:“殿下,恕我打扰,我今夜就要启程回京,有些话不得不与您当面说。”
付姝婉面无表情,“说!”
霍禛:“女子相恋不是正道,为世人所不容,霍某愿意为殿下和这位姑娘做挡箭牌,免你们受世人鄙薄。”
十一冷笑一声讥讽道:“霍世子是嫌身上的‘贱’还不够多,才这么喜欢当挡箭牌吗?”
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某个词。
霍禛皱着眉头看向出声的十一,不要以为他没听出她话中的阴阳怪气。只是看在女子的份上,霍禛发不出脾气,他强压住内心的怒气,没有回应,再次看向付姝婉。
霍禛:“公主殿下在北境州救我一命,这救命之恩我是必须要报的。如果殿下觉得我刚才的提议不可行,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我能帮忙就一定不会推辞。”
付姝婉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世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在北境州遇袭?”
霍禛的语气理所当然,“北境州有北越叛军,我被偷袭也在常理之中,这没什么奇怪的。”
付姝婉:“你确定那些偷袭你的人,真的都是北越叛军吗?”
京中都传霍禛是个耿直人,但是只有耿直的人又怎么可能得到大齐皇帝的重用,付姝婉相信,霍禛是个不简单的聪明人。只要给一点提升,就能抽丝剥茧发现很多线索。
付姝婉:“世子可以再想一想,你当年离京参军的事情,有多少人知情。”
付姝婉这么一说,霍禛的脸色慢慢变了,应当是忆起了从前忽略的细节,他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恍然到震惊到苦恼,“大哥、大哥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定北侯府一直兄友弟恭,和其他权贵都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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