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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度说:我想试试看。

蛇灾风波并没有就此息止。

白瑶料到群蛇躁动是元度做的手脚,可二人谁也不理会谁,关系僵持已久,她也只当他是少年心性,选择隐忍不发。

次日许儇到城中上门看诊,顺便去看望许家姐姐,加上姐夫三人一起吃午饭。

期间闲话,许儇自然说到了家中后院闹蛇之事,姐夫说认识个会驱蛇的屠户,许儇便说那些蛇是白瑶养的。

他对这个说辞本就有疑心,姐姐姐夫与他同样惊恐讶异的神情加深了这种猜忌,许家姐姐说:寻常人家怎么会养蛇?

姐夫直皱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应该请位师父去给你们做场法事

许儇哪里敢同意:不可不可,事发偶然,娘子让我息事宁人,怎么能再请师父到家里去?

许家姐姐白了弟弟一眼,她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她是你娘子还是你娘?

许儇不愿多谈这件事,总觉得细究起来愈发地后背发凉。

离开姐姐家之前,姐夫还是塞了两包雄黄粉给她,今年端午剩下的,要他带回家去洒在院子里。

许儇说绝不会用,姐夫说不用便放起来,许儇盛情难却,接下纸包。

入夜后,白府。

青钰喜欢拿上两壶酒在后院石桌赏月。

当时白瑶正坐在软塌上看一本医书,许儇则站在桌前临帖或是赋诗,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岁月静好。

忽然从院子中传来青钰的叫声,姐姐!姐姐!雄黄粉,有雄黄粉!

白瑶丢下书卷就跑出去,许儇放下毛笔,眉头紧紧皱着。

院子里青钰强撑着靠在石桌上,白瑶搀她起来,看到许儇也来了后院,白瑶小声提醒青钰:莫要再提雄黄粉。

她们闻到雄黄粉的味道会头晕目眩,身体里有折磨痛感,若是饮下雄黄酒,后果更不堪设想。青钰似是要哭,姐姐,我头痛,头好痛。

白瑶修为高她几百年,更能容忍雄黄粉带来的头痛,揽着小青离开后院,许儇关切地问:小青妹妹刚刚可是说雄黄粉三字?

白瑶坦然说道:她饮醉了,想必是闻到了味道,在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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