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呼唤他的名字,师兄都根本听不见你的声音,他眼神涣散,神志不清,完全沉浸在了幻觉里面。
你只好把他另一条腿也依样捆起来,要不是他事先被绑了手,你又发现欲蛊还在起效,师兄无法抵抗剧烈快感,怕是真的要被他打下床。
青年不甘这样双腿打开却不得动弹的姿势,脸上满是屈辱和拒绝。明明身前的性器已经抽动着吐出了粘液,身后的肉穴也开始自发蠕动着吞吐硬管,他却一声都不肯吭,死死咬牙,只有你在碰他敏感部位时才会像条鱼一样弹起来,暴怒地叫你滚。
你绑好后就不敢再去碰他,只是把他体内的琉璃管栓塞推了下去,让药液流进他体内。
仅仅这一个小动作,师兄就察觉了自己后穴被射入了液体,他想躲开却怎么也动不了,几乎是叫声凄厉地哭喊:“不行……滚!滚啊啊啊!”
你心虚地把刚刚推栓塞的手背到身后,站在床边看着这样的师兄,有点不知所措。
他在拼命抗拒侵犯,绝不妥协,哪怕是用干哑的喉咙、无力的抵抗、痛苦的颤抖。
你觉得自己在撕开他刚愈合一半的伤疤,所以思量再叁,你决定一刻钟后再去碰他,帮他泄身。
泄完身就好了,你这样想,只要今晚结束,师兄一切都会恢复的,会好的。
这一刻钟于师兄而言似乎太漫长了,他沉沦在欲海里,身体一直都在蓬勃着欲望。就算是什么都不做,眼神死寂地想忽视掉这些,胸口还是在剧烈起伏,两个乳尖在空气中涨红凸起,后穴的水光也蜿蜒着流过臀缝滴到床上。
时间到了,你去套弄他胀得发紫的下体。他刚想张口,好像发现自己会控制不住呻吟,只好死咬下唇,隐忍不发。
“唔嗯……哼……”
师兄好像连泄身都觉得耻辱,强行无视你施加的快感,额角青筋绷起,忍得嘴唇都被咬得沁血。你看得心疼,想要擦掉他唇上血珠,给他嘴里塞个东西,好让他别再咬自己了,结果险些被他咬到。
你缩回手,专心撸动他的性器,揉捏他两个难耐到跳动的卵袋,最后师兄还是憋不住泄了精。
青年痉挛着身体将自己蜷缩起来,他似乎已经绝望痛苦到失声,肉茎在你手中抽动着喷射出精液时,他都只是闷哼,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样的声音。
随后他弓起身子咳嗽起来,床上霎时点点红梅绽开,你心中一惊,这才发现师兄咳出了血。
你怕师兄再挣扎,等他咳完就化掌为刀劈晕了他,摸着师兄脉搏确定了他身体无碍才放下心。他身体里的内力都在缓慢复苏,那几口血应当只是瘀血。
你解开了师兄身上的绳子,慢慢清洗了他身上每一寸脏污粘稠,将昏迷的师兄手脚舒展开,拿了瓶药油细细地在他伤口处揉开。
他从没想过收劲,手上腿上多多少少都添了点磨擦小伤。
给师兄上药时,你想到他最后那声闷哼,脑海中记忆突然纷纷扰扰起来,心头涌上许多事情。房间烛火通明,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夹杂着火光跃动的细微轻响,你在这样安静的时候,就总会想到很多有关或者无关的东西。
你有做过任务是暗杀一个富商,为了找到合适时机杀他,你曾在他房梁上埋伏过几天。
富商有个很奇怪的爱好——他爱听碎瓷的声音。
他自己砸些物件,也叫美妾帮他砸瓷器,漂亮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时清脆的响声就能令他高兴。但他也爱听不那么响的,色彩明丽的粉彩瓷瓶里装个镂空瓷球,地上再铺上厚厚的波斯地毯,摔下去的时候声音小到听不见,瓷瓶也还是完好无损的,小妾去捡才发现里面的瓷球已经碎得彻底了。
你当时在房梁上看得清楚。只是悄悄的“咔”的一声,远不及之前那些摔得响,瓶子还是那个瓶子,典雅美丽,华贵非常,里面的东西却四分五裂。
你想到这里,突然觉得非常难过。
要是那天,我再早点去寻师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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