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燃着安神香,想到那蛊毒,姜凝心绪不由有些飘远。
那妇人早产是忠勇侯府上妾室所为,倒没什么值得怀疑之处,若是她没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她一定也会这么想。可如今摆明了是有人利用此事意欲毒杀萧钰。
萧钰是太子又位高权重,遭人记恨也在所难免,可前世,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无权无势,又为何会有人想要她的性命,还如此不动声色,甚至不惜花高价……
想到那股异香,姜凝心头忽而隐隐有些惧怕,她甚至连那背后之人是谁都不知……
姜凝越想便越觉得脑袋发疼,最后索性便也不去想了,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一不留神竟靠着浴桶睡着了。
净室久久没有动静,春夏禁不住在门外轻唤了几声,见毫无回应,她正准备进去瞧一瞧,便听说后有声音道:“退下吧!”
听到身后那沉哑的声音,春夏不由一愣,殿下是何时来的,她为何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春夏忙福身行了一礼,神色间却是有些犹豫,“可这沐巾……”
谁知萧钰却十分自然的顺手接了过,“去外面守着。”
春夏见太子这般,好似大有要服侍姑娘沐浴之意,不由瞪大了眼睛,可又不敢多留,忙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萧钰绕过屏风,便见原本还在沐浴的姜凝,不知何时早已睡了熟,不由得有些失笑。
忽而便觉得这画面有些似曾相识。
美人一头乌发湿漉漉的垂在背后,将那如玉的肌肤映衬的愈发雪白细腻,那胸前起伏的山峦更是白的有些刺眼,勾的人移不开视线……
因泡在水中,她的面上还微微泛着红晕,一双杏眸虽是在闭着,可却丝毫未影响那股子娇态。
甚至还很是引人遐想,若是那双眸子睁开,该是何等的倾城绝色……
萧钰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却到底还是将她裹了住,而后打横将她抱了起,出了净室。
他原想亲自动手为她穿衣,可默了一瞬,却又到底止了住,忍住了体内的那股燥意,唤来了春夏。
烛火燃了起,承华殿内一室寂静,萧钰坐在榻边,看着熟睡的姜凝,只觉得那些纷杂的记忆好似皆在眼前涌现了起来。
他抬手替她拨开了额前的碎发,见她面颊还泛着红晕,一时不由又庆幸又感慨,可却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手忽而移了开。
旧日里,她也是这么躺在榻上,侧过头躲避他的触碰,“殿下如今这般惺惺作态又是在做什么?”
他喉间艰涩,“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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