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才残留着斑斑血迹,瞧着着实有些触目惊心。
姜凝瞧着那地上的血迹,脸色有些发白。
“倒当真可惜了,都快生了,却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好端端的如何就会踩了空?!”
“可不是,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糟,这么一闹对女子的身子当真是伤害极大,如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听闻忠勇候甚是宠爱府上妾室,如今若是夫人真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个妾室……”
“这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女人愿意为男人生儿育女,必是爱极了那个男人,可男人不仅感受不到女子产子的痛楚,还到处留情,何其不公!”
有男人不服,当即反驳道:“你这话便有失偏颇,怎能以偏概全……”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时场面倒很是热闹,萧钰坐在桌几旁,对周遭那些声音却是充耳未闻,额角传来痛意,脑中仿佛又出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陌生又熟悉。
她衣裙上染了血迹,面上血色尽失,一双杏眸紧闭,许是太过痛楚,双唇早已被她咬的血迹斑斑……
屋外他实在是心头不忍,移开了视线,可她的哭喊声却好似一柄利剑直接戳进了他的胸膛,刺的他喘不过气。
“殿下既然不舍,又为何要送去这堕胎药?”
“皇后对她起了杀意,孤若不先下手为强,她恐会丢了性命。”
“殿下不怕娘娘会因此记恨上殿下?”
他抿了抿唇,仰头望着天上的阴云,眸色又沉又冷,寒凉的不见一丝温度,“我只要她活着……”
萧钰心绪还在飘远,忽听有小厮的声音传来,说是那妇人大出血,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沉寂中,不知是谁忽而提起了西域的巫医,说是西域巫医医术精湛,有回天之术,或许会有法子。眼下别无他法,永安侯也只好忙命人去请了。
多个大夫便也多了个法子,西域巫医治病的法子虽古怪,可许会有些用处也说不定,然当说到那巫医名讳时,姜凝却倏然僵了住。
“成一大师盛名远扬,不仅擅长制蛊解蛊,对妇科更是颇有研究,大家不必惊慌,有大师在,忠勇侯夫人定会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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