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头,眼睛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回忆一个可怕的梦境,喃喃自语地说道,“内讧,几乎全死了,只剩下我啦。”
警员又问了几个问题,男人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一直到警员连他平时喜欢穿丁字裤胜过四角裤的事情都挖出来了,这才放他回了拘留所。
看着厚厚一沓笔录,警员揉揉输入文字到发酸的手,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只能看着屏幕上的文字陷入沉思。
第二天,裹着外套在椅子上醒过来的警员得知了个消息,一下子把他惊得跳了起来。
那个自首的小头目,在拘留所自杀了,撞墙,一击毙命。
他头痛地看向昨晚刚做好的笔录,意识到这件事即将陷入僵局。
也许,该问问那几个服从了组织要求去杀人的四位幸存者。
是的,那群被送回来的人里面,他们四个也在。
靠着杀害同伴从被绑架的人里存活下来的,曾经对纱虞开枪的人。
***
雪商跳上纱虞的肩膀,陪她一起看刚刷出来的新闻。
“主人主人,那个用来开船的坏人已经按照之前设定的自杀啦,那群胆大包天冲你攻击的人还留着干什么?我去偷偷把他们弄死好不好啊?”
“留着吧,你的主人是这么记仇的人吗?”
雪商甩甩尾巴,欢快回答,“是呀。”
纱虞:“…”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头,看向自己这个蠢战宠。
意识到杀气,雪商浑身的毛毛都炸了,在最短时间做出了反应,伸出软绒绒的爪子一把抱住了她的手指,“主人当然有主人的打算,主人最英明神武了,不杀他们,让他们活着接受审判,哇,简直太明智啦!”
纱虞被它夸的差点脸红,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把它抱起来,想想又不顺气,干脆报复性地撸了两把正在换毛的尾巴,把雪商心疼得眼泪汪汪。
自从尾巴被撸秃一块,它都有一个多月没敢化出人形了,就怕头发也…呜。
见它想哭不敢哭,强忍着不动的样子,纱虞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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