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脸都烧红了,怔怔地看着他,胸腔内热火燃烧,她的呼吸都开始紊乱。
他睁开眼,问:“这样,可以吗?”
什么叫做这样可以吗?不可以你不也是做了吗?温溪很无语,她的脸滚烫起来,眼神躲闪,看着自己的鞋子,感觉自己快在他的气息里溺亡了。
她低声道:“不可以,你不也是做了……”
压根就没征求她的同意好吧?
傅清时本来很紧张的,见她脸都红成这个样子了,焦躁的情绪这才安稳下来。他脸色温和了一些,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脸,含了笑:“你不说话,那不就是同意?”
“我可没有这么说……”温溪瞪了他一眼。
傅清时浅浅一笑,道:“好了,你嫁不了别人了。”
“什么?”
“你要对哥哥负责。”他耍无赖般,调皮一笑。
温溪:“???!!!”Ding ding
负责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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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若有若无的吻,把温溪的理智淹没了。温溪整个人都处于恍惚状态,也忘记怎么把戏演下去了。当时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吻。
十八岁就打算送出去的东西,没想到最后,他自己主动要了。
直到左安出现,看到他们这焦灼又暧昧的状态,他迟疑了很久,手里拿着的药无处安放,主要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医生。
“呃?我看你挺好了,不用看医生了吧?”左安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看医生?”温溪有些困惑。
傅清时见状,连忙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
“对,就是有点不舒服,就是阑尾炎而已,放心,死不了。”左安补充道。
然后,傅清时就被送回医院了。回去路上,温溪才知道了实情。左安也很郁闷,吐槽傅清时简直不要命,早知道就不吓他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温溪才了然订婚请柬这个东西就是左安密谋,联合周余榆一起策划的。显然,傅清时很吃这么一套,一下子就打破僵局了。
温溪又无语,又懊悔,想去责怪左安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他,可是自己也没理,毕竟自己拉黑了左安。只是傅清时,磨蹭半天也没解释出来。
左安笑笑,耸了耸肩膀,说:“因为他气极了,哪里还有什么理智跟你解释啊?”
温溪默了默,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她很后悔,因为自己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傅清时。是啊,即便傅清时和星雨有什么,他也不会骗她的。他怎么舍得骗她呢?反而是她,连他生病了都不知道。一个人在那里矫情吃醋,他还在病房里忍受病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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