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饿了?”耳边传来太傅轻快的语气。
陆明悦已久闭着眼,哑着嗓子道:“太傅可否节制一些, 毕竟是在他人宅院中。”
魏宁侯起身倒上一杯温水, 一手捞起床上软若无骨的美人,把杯沿小心翼翼地放在陆明悦唇边, 待看到她小口地饮下温水, 才笑道:“悦儿好不易主动一次,本候自当竭尽全力,一展雄姿,好不辜负美人的邀约。”
怀中的美人闻言,终于睁开了妩媚的大眼,狠狠地剐了一眼寸进尺的男子, 气哼哼道:“太傅的雄姿小女已见识过多次, 下次若想大展雄姿, 亦可另寻他人,且让明悦歇歇。”
魏宁侯闻言却也不恼, 只是低头用高挺的鼻梁磨蹭美人滑嫩的脸颊问:“可是在旁敲侧击本候有没有守身如玉, 方才那些还不够作证本候的清白。”
陆明悦登时红了脸, 推开身上的男子。
二人在用晚膳时,魏宁侯突然说:“齐中的除了汤泉,油栗也是一绝, 明日本候带你却栗园逛一逛,品尝你最爱吃的栗子糕。”
陆明悦好奇地问:“太傅不着急回京吗?”
今日她见到门右相, 以为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都劳烦右相出京来寻。
“不急, 正好带悦儿观赏北朝春光。”
离开齐中后, 魏宁侯果然一路走走停停,携着陆明悦游山玩水,似是把宫中的政务尽数抛掷脑后。
陆明悦不由担心,莫非太傅开了荤后,真要走纣王的老路,她并非妲己之流,见太傅不务正业,便忍不住提点几句。
“悦儿若是做了女帝,自当是心系百姓,日理万机的明君一位。”
魏宁侯见陆明悦仿若被门竹青附身,又在他耳边又絮叨起回京之事,忍不住出言调侃。
陆明悦见太傅不上道,也懒得再规劝,不过说到门右相,陆明悦却觉得他这一路甚是古怪。
右相自打从齐王府出来后就萎靡不振,仿若被人夺了清白似的苦丧着脸,整日郁郁寡欢。
忽雁诀也随他们一道同行,可能是忌惮太傅余威,这一路上,她并未与陆明悦主动搭话,但却围绕在门竹青身侧百般戏弄。
“右相,你要是实在受不了那个娘们,就把她给办了!咱们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怎能整日受那个不阴不阳货的气!”
常隐策马走至门竹青身侧,愤愤不平道。
门竹青叹了一口气,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让他如何开口。
那日他走进池场,脱下浴袍走进池中,才发池内已有一位公子,看那人年纪不大,眉清目秀,想来应该是齐世子的好友,于是门竹青只是微微冲对方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没曾想那位公子一开口,却是把他吓得跌进池中,连连呛上数口水,等到被那位“公子”扶起来后,只能无力地任凭对方在他身上下其手,甚至还为他渡了几口气。
“咦,居然是个男人,生得比女子还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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