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洛公主在小产后,她殿内的奴仆全部因失责被仗毙,方才成璟正在与自己诉说大公主小产的原因,这位侍女就失手打破茶点,到底是不小心,还是惊慌失措?
入夜,陆明悦躺在床上,脑中还在想着鲁能叛变一事,不禁有些辗转难眠,在翻身中,她突然感到床垫下有一硬物,于是好奇地撩开锦垫。
一小巴掌大小的密封瓷瓶居然藏在床板上。
陆明悦伸手拿起赤红色的瓷瓶,霎时间,原本慵懒侧卧的她挺直了身子,虽然隔着一层瓶璧,但她仍然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力量。
瓷瓶似是感受到主人的召唤,霎时间兴奋地颤抖了起来。
月光下,陆明悦眉眼含笑,她轻轻地抚摸瓶身,低声道:“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瓷瓶慢慢停止了颤动,静静地卧在陆明悦掌中。
日子一晃,半个月便过去了,在此期间,乞洛公主虽然未曾出面,但却颁布了亲手书写的诏书,并交出金蛇兵符,传位成驸马于新一任南疆王,册封礼典礼会在一周后举行。
这日,成璟神采飞扬地迈进殿内,见陆明悦侧身歪在榻上,手上还拿着一本市井话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表妹在看什么?”成璟坐在沿塌坐下,欣赏眼前美人慵懒的风姿。
“怪力乱神之道”陆明悦放下书,对成璟嫣然一笑:“表哥看上去心情很好,可是大公主的病有所好转?”
“乞洛还是老样子,明悦,今早圣殿的几位长老找到我,想让我把罗尚姬放出水牢。”
“表哥...可是已经同意了?”陆明悦垂眸,慢慢握紧手中的书。
“在四日后的在册封典礼上,我需要得到圣殿的朝拜,届时,必要有圣女坐镇,更何况,罗尚姬可以治好鲁能妹妹的残腿。”
陆明悦轻轻一笑:“表哥怕是早就应下鲁将军此事,所以才能让他义无反顾的投靠于你。”
成璟把一脸委屈的陆明悦揽入怀中,低声安抚:“明悦,你心中的不甘表哥全都明白,你我从小在南疆长大,受到的排挤与轻视不计其数,你且放心,等我政权稳定那日,就与你大婚。”
大婚一词,通常都用于南疆王室之中,成璟怎会如此确定大公主命不久矣?
待到成璟离去,陆明悦命身边的人都退下,她叮嘱南枝,稍后她可能会陷入沉睡,在此期间,不用尝试唤醒她。
南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陆明悦俯身在她耳畔悄声低语,南枝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忧心忡忡地退出殿外。
待殿内只剩自己一人。陆明悦拿出那晚在床下藏着的瓷瓶,她捏碎瓶口的封泥,一只红色的蛊虫从瓶口飞出,似闪电般撞向陆明悦的眉心,随即消失不见。
在蛊虫消失的一霎那,陆明悦便合上双眼栽倒在床榻上。
这一睡,便足足过了三日。在此期间,成璟带了数位御医前来,几位年迈的御医围着陆明悦转了半日,观其面色红润,脉象平稳,比刚刚到南疆时的摧枯拉朽之相强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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