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它离开,别妨碍我们说悄悄话。”
雪灵轻瞪他一眼,对着Lucky轻嗤了声,Lucky就乖乖地离开了。
樊翊笑着坐在雪灵身旁,继续给她喂肉喂菜:“吃完饭,我们去看看我太爷的遗物。说不定能找到他和瑾王陛下的故事。”
雪灵一愣,欲言又止,默默地吃东西。
樊翊说:“我刚刚问了我妈妈有关太爷的事,她说太爷花了五十年在海里找一个铃铛。”
雪灵的目光一震:“找铃铛?”
“对啊,感觉我太爷不是很傻就是很痴情。”
雪灵悠悠地说:“其实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再去看也没什么意思。”
樊翊注视着雪灵:“如果你肯告诉我真相,我就没必要自己去找了。还是别,免得你又威胁要封锁我的记忆。”
雪灵垂首,继续默默地吃肉。
樊翊改变主意了,太爷的事他得自己去查。
晚上九点,向北暗地送来了血浆,樊翊陪着雪灵把血浆喝完后,抱着她回房间休息。借口要去和妈妈聊天,转身去了太爷的睡房。太爷的睡房在大宅的左侧,他留下遗言说房间里的东西不能动,于是五十多年来他的房间还完好地保留着。因为佣人定期清理房间,里面纤尘不染。
樊翊走进房间,太爷的睡房简约朴素,除了睡房里基本的配置,还有张红木书桌,和一个书柜。
他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有一个小木盒。木盒看似没锁,但设计很巧妙,不懂其中技巧根本打不开。樊翊仔细研究木盒的机关,琢磨一番后终于发现其中奥秘。打开木盒,木盒里放着两张黑白照片,一张黑白画像和一个金色铃铛。
樊翊拿起铃铛观摩,这个金色铃铛在海里待了五十年,在这盒子里又待了五十多年,一百多年过去了,竟然还光亮如新,连铃铛顶上穿着一条金色的细绳都色泽明亮。太神奇了吧!他摇了一下,没声响。奇怪,铃铛里面明明有个小锤子,小锤子也打到铃铛上,怎么就发不出声音?樊翊摇了好几下都弄不出声响只能作罢。
他拿起照片,照片中年轻的太爷搂着一个女人的腰身在湖边合照的背影。樊翊一直以为他长得像爸爸,看了照片才知道他长得更像太爷。太爷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他身旁的女人不是太奶奶。这女人身穿贴身旗袍,大波浪卷发上别着一只凤钗,就算她只是黑白照,她似柔非柔的目光里既透出一种勘破红尘的淡漠,又闪动着对万物不屑一顾的傲气。她的美不艳、不娇、不柔、不刚,但只要看了她一眼,一定不会忘记她那种世间难见的仙韵和风流。
这铃铛就是这女人送的?
樊翊转过照片,看见背后写着一首诗。
“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梦,念相聚。
旧时意,沧桑过,莫相忘,来生续。”
诗下面写下了日期,算下来太爷七十岁。
原来太爷心里真的住着另一个女人。
樊翊拿起黑白画像,里面画着一个女人慵懒地坐在轮船甲板的躺椅上,轻托下巴,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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