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敏感。”
沈斯年的气息在她耳畔涌动,话音刚落,他低头在她耳垂咬了下去,不是轻咬,力道有些重。
反复几次,留下了红痕后这才松开。
他抬起手揉了揉,满意地看着原本白皙的耳垂泛红一片。
“你属狗的吗?”
白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之前应该告诉过你别乱来,你还故意在这种地方留下痕迹,是想要故意给谢峥看刺激他吗?”
“是啊,我一想到依赖期这几天你会和他形影不离,我就嫉妒。”
沈斯年倒是承认的直接,紫罗兰的气息也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灼热。
“况且这又不是依赖期的第一天,这点程度而已还不至于让他失控。”
“……你怎么这么恶趣味,把他刺激到了到时候遭殃的不还是我吗?”
白桃这么嘟囔了一句,抬起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垂。
他咬的不轻,这几天估计上面的红痕消不下来了。
“不是恶趣味,这是他应得的。”
这个标记本来该是他的,这是谢峥偷来的。
要是单纯是谢峥一不小心撞到了白桃也就算了,可在这之前他明明说好了不会干涉这件事,结果嘴上说的好好的,还说他内心阴暗不够磊落。
那他又好到哪儿去?最后还不是什么好处都被他给占了。
说到这里他一顿,勾唇笑了笑。
“而且你也默许了不是吗?这么近的距离,你要是不愿意早就推开我了。”
“这么算来你还是我的帮凶。”
“……”
这话白桃没办法反驳。
她的确可以轻易挣脱,只是她想起鬼屋时候自己情急之下推开对方的时候,他脸色苍白,眼神脆弱的样子。
再如何也动不了手了。
原以为沈斯年只是抱一抱,谁知道他竟然动了嘴,还咬得这么重。
白桃一脸郁闷。
“就你有理,你就仗着今天是你生日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少年眼眸一动,在白桃没注意的时候低头凑近了些。
“那是不是我现在亲你你也不会生气?”
白桃噎住了。
“……差不多得了啊,你之前还没亲够?”
她说的之前是鬼屋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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