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个班的很多学生纷纷从门口和窗户口探着头看。
骂声也从办公室传出来。
“你还想打我们?!你敢打我们,我们就让你进去陪你坐.牢的爹妈!”
“我能让你从森泽退学,就能让你在这儿也待不下去!”
“你厉害什么?我们很快就能搞死你家的公司!”
一句一句,让两个班里都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
“好像是那对污蔑顾月的垃圾夫妻找来了。”
“我去,垃圾来了?来咱们附中干嘛?还想接着闹?”
“贱死了真是贱死了,就跟黏上臭.屎一样甩不掉,真恶心。”
“为什么啊,都快要把顾月搞得家破人亡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啊。”
“结仇了呗,不死不休了,只能说顾月太倒霉,真就黏上屎了。”
靠窗的位置,苏爱一动不动安静地坐着。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很明亮,晃得她眼睛有点酸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见识到什么是“用语言sha人”。
那对夫妻的话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剧.毒的利剑,生生扎在别人的心脏上。
他们将脏水疯狂地泼在无辜者的身上,然后捏着鼻子说他臭。
等他们泼完脏水被教训后,又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受.害者。
苏爱的脸色有些苍白。
仅仅只是几句话,她就已经气得心脏疼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亲身经历了所有事情的那个少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是如何在绝望的深渊里孤独地面对,又是如何在黑暗的迷雾中坚持往前走,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想把这里的阳光分给他一点。
苏爱眨了眨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不再沉默地坐着。
她向文婷婷要来值日生的袖章,戴在胳膊上,然后起身离开座位,走向教室角落里的卫生角,端起了放在地上的一个水桶。
办公室里,两人还在骂。
连丽也快要忍不住了,她都想动手狠狠抽这两人的贱.嘴,只能强.迫自己硬忍着,坚持等校长过来处理。
而顾月却沉寂下来,不像一开始那么狂.躁,垂着眼睫漠然站在一旁,像是对任何言语都无动于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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